諸葛流螢自從做了太子妃,便收起了往日的跳脫,舞刀弄槍、拳腳功夫都收斂了,但性格在那里擺著,所以她哼了一聲,笑道:“不想!本以為你是去征戰沙場,沒想到是去搶人家皇妃…”
說完,諸葛流螢也忍俊不禁地捂著紅唇發笑。
李若雪也被逗樂了,白了蕭銳一眼。
蕭銳驕傲道:“齊國的皇妃姿色平庸,還用本王去搶?兩位夫人看來是吃醋了,這樣吧,晚上我好好補償你倆一樣,咱們三人一起做個游戲?”
一想到三人之間的游戲,蕭銳就有些心頭火熱,可惜只在洞房花燭夜那晚嘗試了一下,卻也都未放開。
諸葛流螢和李若雪頓時羞得俏臉通紅,輕啐了一聲,卻都沒有反駁。
談起了惠妃袁媛,也不知道她被帶回京都安置在什么地方了,算了,等下午去詹事府再問問賈詡他們。
這時,宮女來報:“回稟殿下,熱水準備好了,可以沐浴了。”
蕭銳點點頭,然后愉快地邀請李若雪和諸葛流螢共同沐浴,兩女嚇得落荒而逃,白日宣那啥啥,可不行,還不羞死了。
蕭銳無奈,只能自己泡澡。
只是讓蕭銳沒想到的是,正泡著澡,呂雉進了屋親自服侍。
她站在木桶前,用小木盆舀起熱水,輕柔的澆在蕭銳的后背上,然后伸出白皙的十指,溫柔地捏著蕭銳的肩膀。因為習武的原因,十指的力道稍微重一點,但對蕭銳而言非常舒服,所以他忍不住稱贊:“娥姁,你這按摩的力度很到位啊,你跟誰學的武藝?”
呂雉玉手一滯,隨后繼續按摩,并問道:“跟我姨娘學的,學藝不精,讓殿下見笑了。”
蕭銳又道:“太子妃她也喜歡習武,你們有空可以交流交流。”
“奴婢有所耳聞,但這么長時間了,并未見到王妃練武。”呂雉回道。
蕭銳嘆了一聲,道:“難為她了,她本是俠女,喜歡舞刀弄槍,卻在宮中做起了太子妃,需要三從四德,需要被人監督,她只能收起喜愛。”
這就是人生,沒有哪個人能隨心所欲的生活。
呂雉抿抿嘴,道:“殿下如此關心王妃,如此懂她,想來王妃也是心甘情愿的。女子這輩子,能遇到一個適合的人,縱使失去一些東西,也是值得的。”
蕭銳卻道:“誰規定太子妃就得賢良淑德?本王的太子妃想怎么練武,就怎么練武!你下午就通知李元芳,讓他去冠軍侯府,把王妃曾經習武用的器械都帶進宮來,然后安排內侍太監整理出一個習武場,以后就當她習武的地方。”
呂雉笑道:“好!相信王妃會很開心的。”
說完,她的玉手突然改變了位置,從肩膀往下移動,停在了蕭銳的后背并開始敲擊。
呂雉雖是女官,但她沒有其他女官的尊卑,面對蕭銳時似乎沒有身份的懸殊。
“殿下,聽說殿下搶回來的惠妃嬌媚動人,乃是齊國第一美人?那得多美啊?”呂雉好奇問道。
蕭銳連忙轉身看著呂雉,問道:“什么叫搶回來的,那叫擒獲,擒獲懂嗎?”
呂雉大膽地和蕭銳對視,笑道:“可是別人都是這么說的啊,還說是因為惠妃太美,殿下才專門去搶的!”
蕭銳瞬間無語,問道:“我是那樣的人嗎?別人不知道,娥姁你應該知道的啊,惠妃雖美,你也不比她遜色,而且你還是我的女官,我對你怎么了嗎?”
這絕對是冤枉之詞,沒占一點便宜可不能被冤枉!
呂雉卻道:“奴婢和齊國皇妃可不一樣,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那種調調的嗎?”
蕭銳傻眼了,艸,自己竟然被諷刺了!
他心血來潮,一把抓住呂雉的手腕,然后一用力,呂雉驚呼一聲,整個人跌進了木桶中,身上的衣服瞬間被浸濕,坐在了蕭銳的懷中。
“這個調調是不是也不錯?”蕭銳瞪了一眼呂雉,這小娘皮竟然敢嘲笑自己,這下子知道自己的厲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