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他醒過來了,驚出一身冷汗。
這個女子究竟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他的夢中?
還有,為什么她看起來這么熟悉?
好像是在哪里見過?
對,想起來,這個身影和玉兒一起的那個紅衣女子很相似,說不定就是一個人。
只是這女子究竟為什么要刺他?
想了半天都沒有頭緒,李修緣果斷不想了,反正時候到了就知道。
最多就是以后出門小心一點,可別到時候一個不注意被人給陰了都不知道。
李修緣推開房門,去澡堂洗了個澡,這才清清爽爽地去大雄殿。
不知道自己離開了多久的時間,回來了也應該去報個到,免得慧遠禪師以為他還沒有回來,順便問問他離開了幾天。
哪知李修緣剛剛一到大雄殿,就被人給攔住了。
“站住,朝陽郡主在此,閑雜人等禁止入內。”
李修緣看著兩個把他攔住的人,他們是官兵。
他們剛才說,郡主在里面禮佛?
還記得,他離開的時候,廣亮說郡主要來這里,他還想混點香油錢。
現在郡主在里面,是不是就說明,他去寶蓮燈一個月的時間,這里才第二天?
正想著,從大雄殿里面走出一個婦人。
她一身錦緞,看上去已近中年,卻面容姣好。
只是,臉上充滿了哀愁。
這郡主怎么有點老啊,和廣亮說的明明就不一樣。
在婦人的左右兩邊,跟著慧遠禪師和廣亮。
“師傅,師兄。”李修緣笑瞇瞇地喊了一句。
廣亮瞪了一眼李修緣,沒有吭聲。
“道濟回來了啊?你離開的這七日,倒是讓必清好生念叨。對了,道濟,這是朝陽郡主的奶娘梁夫人。”倒是慧遠禪師笑說了一句,轉而看向身旁的婦人,“梁夫人,這是貧僧的徒弟道濟。”
“梁夫人好。”李修緣雙手合十,給梁夫人見了個禮。
梁夫人微微低頭,“大師好。”
李修緣想到剛才慧遠禪師的話,說他離開的七日。
七日?
他去寶蓮燈世界才七日嗎?
“師傅,你說必清念叨我,我這就去找必清,下山去走走,師傅,告辭。”李修緣對慧遠禪師行了個禮。
慧遠禪師點頭,“好,你去吧,一切小心為上。”
“是,師傅。”李修緣轉身離開。
廣亮在一邊酸得直冒泡,師傅就是偏心,對他這個師弟好的沒話說。
梁夫人有些好奇,“慧遠禪師,你這徒弟看起來有些,額,不太一樣。”
不等慧遠禪師回答,廣亮先開口了。
“何止是不太一樣啊,他就像個俗家弟子一般,但是又占了入室弟子的身份。”
慧遠禪師瞪了一眼廣亮,“廣亮。”
廣亮摸了摸鼻子,不說話。
“原來如此,那這位大師想來一定有過人之處吧。”
“正是,這道濟就是夫人先前問的那一類人,方才貧僧一時沒想起,罪過。”
梁夫人擺了擺手,“無事。”
主要是,這人看起來太不著調,也不像是她要找的人。
到底哪里才能找到得道高僧,為郡主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