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系統還會做夢?”
一號沒答這個話,又道:“我再給你開19個NPC背包格,和玩家一樣湊20個。你是我們的員工,也不能太虧待了。”
不懂,許留這下是真不懂了。這一號今天是發了什么瘋?突然好得他都不敢置信。
“那我需要做什么嗎?總不能白拿好處吧。”
“不需要,”一號清脆的聲音說道:“你就做你現在做的事情就好。”
……
一號斷聯許久,許留腦中還在想著它說的話。
事情已經急迫到這個地步了嗎?一號居然毫無底線地給他送了這么多好東西,而對他的要求,僅僅是維持原樣。
怎么會這樣?
想想最近的事情,無法是大山暴動。結果影響有兩個方向,一是貢城危機,可能發生的野獸對原住民的踩踏事件。二就是山靈,山靈可能被奪走的勢力方向有:他許留、黑衣軍、深山蠻族、散玩家。
可這兩個方面,系統為什么不對他直說呢?直說讓他奪取山靈,保護原住民,這不是更直截了當嗎?
有目的性地做事,也更加容易達成目標啊。
除非,系統不想讓他知道。
是否可以這樣假設?系統要達成的目標不是一句話可以說清的,讓他知道始末,可能把事情弄得更復雜,走向未知的方向。甚至他自己,也無法控制走向?
可是,怎么樣這樣?
除了大山之外,到底還有什么?
半天想不清楚,許留索性不想了。放空自己,躺到床上,一覺睡死過去。
從貢城敢回來,他已經很久又睡了。
獸潮還沒有發生,就趁現在趕緊休息吧。胸口的劇烈跳動經過幾天都成了習慣,伴隨著快速的嘭嘭聲心跳聲,許留安然地進入了夢鄉。
翌日,許留睡到中午才醒。
走出房間,就看到外面一大隊玩家,人牽著馬,站在扎爾托工會的招新處門口,正和扎爾托說著話。
為首的一人,柳眉杏眼,神態悠閑,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發質漆黑,眼若波明,唇如涂丹,整個人長得極艷。但更為點睛的,卻是她于艷麗之外,眉目之間透出的那股極佳的精神氣。那精神氣來源于她嘴角微微上揚的自信神色,還有她周身的亮麗服裝,一身鐵甲胄。
那甲胄看起來極其威風,基本構造和貢城差不多,但卻在雙肩和周身各關節處,都細細鍍了金。那些金紋交匯連貫,幾乎繚繞了甲胄全體,使得整個甲胄都變得明亮艷麗起來,宛如金龍纏身。
她自身更是長得艷,面部的艷配上甲胄的艷,結合那一身耀眼逼人的精氣神,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更莫說她手中拿著的那桿長槍了。
長槍是精鐵打造,一看便知不凡。而她腰間槍袋處,還隱約露出一點黑柄。凡是玩家看一眼就知道,那是一把手槍。
這女人整體的氣質便是又艷又煞,若借一首詩來形容,可為如此。
芳容麗質更妖嬈,秋水精神瑞雪標。
花蔓抖擻龍蛇動,長槍旋轉星宿搖。
許留看了一眼,就被她那一身的閃亮刺瞎了眼。暗道這什么領袖啊,穿這么亮,生怕別人想斬首找不到目標嗎?
他晃晃悠悠地走過去,湊到扎爾托旁邊記錄新人信息的玩家面前低頭看去。
只見新人拿著毛筆才剛剛記錄幾個字,第一行清楚地寫著:“貝心渝,女,華夏族,戰獸:虎炎獸,身份:華夏虎賁軍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