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的太過離奇,長街上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最終的結果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而就在兩位首領被潘恩一屁股坐趴下后,不久軍警就從長街的兩邊沖上來,將街上纏斗的黑幫統統分開。
顯然,早就有人報告了警備廳,警備廳的軍警盡管是早有準備,但一直都沒有露面。
大概也是在等待這個時機,將兩幫當街斗毆的人抓個正著,可以直接把兩幫人一網打盡。
“呦,這不是唱詩班老葵花和酒館的老酒鬼嗎?你們這是怎么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很是刺耳,被潘恩大屁股坐在下面的兩個首領立刻醒悟過來,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將潘恩抬起來,連同坐在潘恩肚子上還沒緩過神來的羅蘭丟出去,異口同聲地下令:“來人,把這兩個混蛋給綁了。”
在異口同聲下令過后,兩位首領又同時扭頭看向對方,再次異口同聲地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不過隨后,向日葵唱詩班的首領開口說:“老酒鬼,這兩個家伙,是我唱詩班的人,我必須要帶回去。”
酒館協會的首領自然不會答應:“放屁,這兩個混蛋我們酒館協會也是要定了。”
頓了一下,老酒鬼有指著還沒來得及逃的墨里說:“還有那個小子,今天的事都是因他而起,我們酒館協會也要一起帶回去。”
老葵花見狀毫不客氣地說:“老酒鬼,你這是非要再爭一次是嗎?”
“爭就爭。”老酒鬼當然不甘示弱,“告訴你,別以為我們酒館協會會怕你們。”
看到兩個首領又開始劍拔弩張,站在旁邊的一個年輕小伙子,突然忍不住笑著說:“哈哈哈,我說二位,你們是不是沒明白眼下的情況?這里現在你們兩可沒有說話的資格。”
扭頭看向說話的穿著背帶褲的小伙,老葵花不屑一顧地說:“埃爾摩,這事和你們兄弟會無關。”
年輕人壞笑著說:“和我們無關?兩位似乎搞錯了,你們今天在這里商議瓜分的兩條街區,可是我們的。”
然后,不等其他兩個黑幫首領開口,又指著長街上的軍警說:“而且,今天你們公然當街斗毆,可是正確確鑿的,你們還是想想要怎么過去這一關吧。”
墨里見狀趕緊擺手說:“這,這可真不關我的事情,我就是要去上工路過這里而已。”
埃爾摩打量起墨里,看到墨里身上穿著工裝,腳下踩著踏板車,確實像是工廠的小工人,問:“你既然是工廠的工人,那么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墨里’的小雜工?”
被對方直接呼出自己的名字,讓墨里瞬間就心生警惕,覺得眼前這個埃爾摩似乎是對著自己來的。
可是眼下似乎也沒辦法去隱藏身份,所以思考了片刻也就只能說:“先生,我就是墨里,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就是墨里?”埃爾摩眼神瞬間變得像是一條毒蛇般,打量了一番說:“既然你就是墨里,那就跟我回去一趟,我們兄弟會有些事情要向你核實一下。”
言罷,埃爾摩毫不客氣伸手就抓向墨里后領,像是完全就不給墨里任何掙扎的機會。
不過此時,另外兩位在場的黑幫首領及時出手制止了。
攔下埃爾摩的手,老酒鬼說:“埃爾摩,什么事情都要講個先來后到吧?這小子可是我們先要的。”
出乎意料的是,向日葵唱詩班的首領竟然和老酒鬼站在一起:“不錯,這小子你不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