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幼卻是讓人眼前一亮,屬于看上一眼就很難挪開目光的那種類型。
她穿著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的窈窕。
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里透紅,實在是,風姿綽約。
長得好看,身材又凹凸有致,加上年紀的關系,熟女的味道盡數散發而出。
“回老爺,陳公子方才興許是醒了,然后....又暈了過去。”婢女小心解釋。
“準備些米湯給水哥兒喂了,這孩子肯定是餓壞了。”南宮幼蓮步款款的走到床前,眼中滿是關切之意。
“夫人說的有理,賢侄不是習武之人,身體恢復能力哪能和我們這些武夫相比,這個時候得細心調養。”
蘇樺點頭附和,臉上的關切沒有南宮幼那么明顯,卻也能看出幾分端倪。
說話間,陳水翻了翻眼皮,再度醒轉。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南宮幼風韻的那張俏臉。
清晨陽光徐徐灑落,讓她的臉色看上去更加柔和。
陳水心中一跳,人也清醒了幾分,喃喃道:“你是香寒嗎?”
“傻孩子,我是你幼姨。”南宮幼啐了口,面色微紅。
陳水當然知道她就是南宮幼,只是不想看見溫情的場面,故意把人認錯的。
“不好意思啊,幼姨,您和十多年前一樣,一點兒變化也沒有,看上去就像十幾歲的小姑娘似的,我還以為是香寒呢。”
這種話放在大唐,已經可以說是有調戲的成分了。
不過無論是南宮幼還是蘇樺,都把他當成自家晚輩,根本就不以為許。
尤其是南宮幼,聽到這種不加掩飾的夸贊,臉上簡直樂開了花。
“見過蘇伯。”應對習武出身又是一家之主的蘇樺,陳水不敢用輕佻的態度對待,掙扎著起身想要給他見禮。
“你身體抱恙,這些虛禮就免了吧。”蘇樺溫聲回道。
南宮幼攙著陳水,讓他靠在床背上,扯過錦被輕輕蓋住大半個身體。
蘇樺見他看上去好了許多,便開始詢問他事情的始末。
陳水半真半假,把陳家的遭遇說了一遍,然后胡編亂造了些路途中遇到的事情。
怎么慘怎么說,怎么艱辛怎么說。
故事編的太悲慘,差點兒把自己都騙哭了。
南宮幼大為動容,嬌媚的桃花眼中水霧蒙蒙,好幾次差點落淚。
蘇樺不住點頭,不時皺眉,耐心的聽完整個過程,到最后也不免嘆了口氣。
陳舊山是他生死之交,沒想到竟是遭此大難。
而那個有權勢的人物蘇樺也聽說過,絕對是現在的他難以對付的存在。
縱然有心為故友報仇,此時也是有心無力。
現在他能做的,也只有把故人之子照顧好,以告慰陳舊山在天之靈了。
“賢侄,你好生休息吧,把這里當成你自己的家,千萬不要客氣。”
“好的爹,我媳婦呢?怎么不見她人。”陳水笑嘻嘻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