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抱著小豬在城里轉了圈,幸不辱命的找到個老獸醫給上了點兒藥,老獸醫說不出幾天就能痊愈,他這才放下心回到蘇家。
風風火火的兩三趟,不多時蘇家就傳遍了陳水和豬不得不說的故事。
“舊生的兒子怎么有那種癖好?一個大男人不練武就算了,至少也要考取個功名才說的過去啊。”蘇樺滿臉愁容,全是對故人之子的恨鐵不成鋼。
“他喜歡養就讓他養去吧,又不是養個狐貍精。”南宮幼笑盈盈的說道。
“你啊就慣著他吧。”蘇樺搖搖頭,長嘆了口氣。
說話間,陳水的聲音傳了進來,“幼姨,我進來了誒?”
“進來就進來唄,還用打什么招呼啊。”南宮幼嗔笑。
陳水進了門,笑嘻嘻的向蘇樺和南宮幼行了一禮。
蘇樺緊繃著臉,面色威嚴,微微頷首后淡淡問道:“賢侄,可還住的習慣?”
“習慣著呢,恨不得能住一輩子。”陳水嘿嘿笑了聲,從旁側婢女的手里拿過茶壺,上前給兩人倒了杯茶水。
“那就好。”南宮幼目光柔和,語氣溫柔。
“你身體還沒好利索,不老老實實的待著瞎折騰什么?”蘇樺說話完全就是長輩訓斥晚輩的姿態。
“蘇伯,喝茶。”
陳水厚著臉皮把茶杯遞到蘇樺手里,“侄兒來呢是想借點銀子。”
“唔.....”蘇樺剛放到嘴邊的茶杯猛的停住,“要銀子干嘛?”
“我身無長處,總不能一直到家里混吃混喝吧,到時候別說府里的下人看不起,就是外人也該說閑話了。為了能配得上香寒妹妹,我得做些事業出來。”
“好好讀書就是你的事業,說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到了日子我就讓寒丫頭嫁給你,難道她還能不肯嗎?”蘇樺冷哼了聲。
“水哥兒想上進,那是好事。”南宮幼在旁搭腔,“你不是還有些私房錢嗎?趕緊拿出來。”
“我什么時候有私房錢了?”蘇樺面色郝然。
“你說呢?”南宮幼反問。
面對南宮幼勾魂奪魄的眸光,蘇樺很快敗下陣來,輕咳道:“鏢局那里收到些賬,剛準備交給你。”
“我不問的話怕就沒這回事了吧?”南宮幼輕哼,輕熟女的韻味展露而出。
“哪敢啊夫人。”蘇樺苦笑。
陳水站在一側看著兩人拌嘴,心中感嘆:恐怕也只有南宮幼這樣的女人才能把一個赤焰境的武者弄的服服帖帖了吧。
“拿去吧,省著點花啊。”蘇樺重新恢復威嚴的模樣,“肉疼”的把一張銀票拍到桌子上。
一千兩!
陳水眼前一亮,麻溜的將銀票收起。
他打聽過,一頭豬崽的價格約是八百文,一兩銀子就能買到兩頭。
這筆錢搞個豬場是綽綽有余了。
長淳郡養豬的基本都是散戶家養,批量養殖的還沒出現,豬肉販子想要進生豬,就得下到城外村落去收,麻煩不說,效率也不高。
如果陳水能搞個養豬場批量生產,那整個長淳郡的豬肉他就能包圓,指不定還能銷往其他州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