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不是蘇香寒。
不過陳水現在把她當做了蘇香寒,這話也就是和她說的。
只是陳水要和蘇樺說提前婚期,到時侯娶的不還是表姐嗎?
所以說,她到底該不該高興呢?
“他真的是喜歡我嗎?”
宋君雅走到院中的水潭前,看著清澈見底的水面倒映出的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喃喃自語道:“我貌美如花嗎?”
...........
翌日一早,陳水用柳枝沾著鹽巴簡單的刷過牙后,在院子里喝起了早茶。
滾燙的熱水倒進茶壺內,嫩綠色的茶葉上下翻騰,茶香四溢。
侯在一旁的春花將杯中的茶水添滿,笑問道:“姑爺,昨日的西瓜汁小姐很愛喝呢。”
“西瓜性寒,還是不要多喝為好。”
陳水咪了口茶水,“以后我都得多喝些紅棗泡枸杞。”
“你對小姐真好。”
“話可不能亂說,我的心始終是屬于香寒的。”
陳水辯解。
春花一臉茫然,他們說的不都是同一個人嗎?
正當此時,冷面護衛李淳龍行虎步般的走入院內。
昨天他蹲守了一晚上,現在看上去依舊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
武者的身體素質著實讓人羨慕。
“辛苦了,坐下喝杯熱茶。”
陳水沒有見面就問結果,而是讓春花倒茶。
李淳冰冷的面孔略微有絲緩和,也不客氣,坐下后先喝了口茶,而后說道:“到了晚上,那里陰氣格外濃郁,只是并不曾有妖物出現,我認為村民的死應該是人為的。”
“你讓幾個弟兄輪流值守,如果是人為的,肯定就是沖著我來的,只要我還繼續做下去,他們就肯定還會再次出手。”
陳水想了想,首先排除了張權貴。養豬場現在還沒建好,也沒到讓人眼紅的地步,對于一個商人來說“養豬場”并不是潛在的威脅。
那么,事情就變得有些撲朔迷離了。
既然會被針對,就說明那塊必定有不為人知的東西不想讓人發現。
敵暗我明的情況下,除了加強守衛之外,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知道了。”
李淳喝完杯中的茶水后悵然起身,“我先回去。”
陳水目送著他離開,低聲自語道:“真是出師不利,看來我還是有些太冒進了,單是一個長淳郡的勢力都還沒弄清楚就想著騎在諸公的頭上拉屎,呵呵.....”
現在箭在弦上,地也買了,工也開了,有什么問題都只能迎難而上了。
話雖如此,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的。
比如說,吃腿看餅。
秦老漢用過醫館開的藥后很快就有所好轉,只是想要根治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但這并不影響秦老漢擺攤煎餅。
對一個貧苦家庭來說,一天沒有收益就代表著某一天可能要餓肚子。
不出意料,秦老漢和秦幽林一大早已經在煎餅攤前忙碌了。
由于李淳還在休息,陳水便換了個跟班出來,是那天在荒地上狂轟亂炸的護衛中的其中一個。
武功怎么樣他不清楚,反正比他能打就對了,對付普通的地痞流氓應該是綽綽有余了。
每天都來趟煎餅攤不是因為餅有多好吃,而是陳水擔心紙包不住火,秦幽林這個寶藏女孩要是被人發現,后患必定無窮。
這個姑娘他陳某人已經預定了,誰來搞事就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