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活的王樂山聽見聲音回頭看了過來,一眼看見王二狗滿臉血污先是一驚,而后看見一側的陳水及護衛,當即便猜測到發生了什么,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二姑爺救我啊。”
王二狗喜極而泣,三步并作兩步跑到王樂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二姑爺可得給我做主啊,在咱村的地界,我竟然被人給打了。”
王樂山巍然如山,不為所動,只是有些尷尬的看了眼似笑非笑的陳水。
他不過是個做工的,搞得像是什么有權勢的人一樣,尤其是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更是顯得有些可笑了。
“姑爺你說話啊。”王二狗急了。
“說什么?”王樂山心想我們只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我他娘的能說什么好。
“有人打我。”
“哦。”
王二狗沒聽出王樂山語氣中的不對勁,回頭指著氣定神閑的陳水,“就是他打的。”
“打的好。”王樂山面無表情的回道。
“什么?”
王二狗難以置信的回過頭。
他這個二姑爺平時間對他照拂有加,并不會像村里其他人一樣有有色眼光看他。
照理來說,姑爺應該會替他出頭才對。
“見過公子。”
王樂山沒理會二狗,而是向陳水行了一禮,而后匯報道:“基礎已經做好,等木材一到就可以馬上動工了。”
“你就是那個大老板?”
王二狗見狀哪還能不明白他是踢到鐵板上了,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滾吧,別再出現在江桐村,否則你應該知道下場。”
陳水擺擺手,不耐的說道。
一個小村落的地痞還范不著讓他大動干戈。
“謝謝饒命。”
王二狗不敢有怨言,頭也不回一溜煙的跑出了村外。
王樂山什么都沒問,只談工作。
陳水對當前的進度很滿意,布置完接下來的工作后便帶著護衛回到了蘇家。
二狗那樣的人在這個世界太微不足道了,別說是武者和修道者,就是同村稍微身強體壯些的年輕人都能把他整趴下,根本夠不上成為陳水需要提防的對象。
一連半個月,陳水除了每天到藏劍閣給蘇香寒說上一段天龍的故事外,就是到街上看看餅吃吃腿,順便督查下工程進度,日子過得瀟灑愜意。
而每當到了夜晚,連春花、秋月兩個婢女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房間里的燭火搖曳,依稀只能看見陳水的身影來回走動。
春花好奇的問過,陳水只給了她一個神秘且曖昧的微笑。
直到有一天,陳水提出要量下春花的三圍。
“姑爺,不...不行的。”春花紅著臉拒絕。
陳水手里捏著皮尺,臉上掛著如惡魔般的笑容,一步步逼進,把春花堵在了墻角。
“別怕,我很快就好了。”
陳水不由分說,把春花翻了個身按在墻上,從后面輕輕抱住她。
“別...
春花輕輕顫抖,“等你和小姐成親,現在不行的。”
忽然間,溫暖的懷抱脫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