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陳水怎么逗弄,她都悶著頭不說話。
這女人可真是傲嬌的很。
不就是沒把第一次...設計給她嗎?
旗袍雖說是個好東西,但也沒有性感內衣香啊。
走了大概十幾里,陳水就有些受不了了。
“停一哈,停一哈,腿都要斷了,找個地方喝杯茶歇歇腳再走。”
蘇香寒沒有多說什么,點頭同意。
所幸運氣不錯,在半道上碰見個茶攤,正好可以歇下腳。
“兩位,一壺茶。”
蘇香寒率先進去,左右觀察一陣,而后開口說道。
茶攤不大,能容納的人有限,好在這會兒人不多。
兩人相對而坐,陳水趴在桌子直喘氣,而蘇香寒則臉不紅氣不喘,挺直了腰桿,清麗的臉龐緊繃著。
“放松。”陳水把頭枕在手臂,歪著頭看向她,“你那眼太扎眼了,本來就長得漂亮容易引人關注。”
漂亮女人都是紅顏禍水,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出門之外,能低調就低調。
聽陳水說完,蘇香寒這才把長劍放在桌上,整個人也放輕松下來。
“二位的茶。”
小伙計把茶壺、茶碗放下后便回頭忙其他的事去了。
蘇香寒倒了碗茶水,小心翼翼的取出銀針往里面放。
“你干嘛?”
“試毒。”
“....”
陳水搖搖頭,搶過茶壺往嘴里灌了口。
“你干嘛?”蘇香寒眉頭微皺。
“第一,蒙汗藥用銀針是試不出來的;
第二,你注意看茶攤老板和伙計,他們身上都帶著股濃濃的茶草的味道,說明時常和茶水打交道,肯定是茶攤老板無疑;
最后,從進來到現在他們表現的都很正常,看到漂亮姑娘的吃驚和羞怯是掩飾不掉的,最關鍵的是,他們沒有多往我們行囊上多看一眼。”
陳水耐心的解釋。
武功再高,沒有社會經驗也是白給。
整天疑神疑鬼,活著多累啊。
蘇香寒悻悻的將沒有變化的銀針收回,悶著臉開始喝茶。
“這茶水也忒難喝了。”
陳水心中暗自感嘆,大唐的生活條件和前世相比差距太大,真的相當艱苦。
現在也不是挑三揀四的時候,把蘇樺的任務圓滿完成才是當務之急。
還有一點,陳水這次出門也為了熟悉下其他州郡的市場,算是提前踩好點,為豬場擴張做好下一步謀劃。
也不知道張彪那邊進展怎么樣了。
“你在想什么?”見他久久不說話,蘇香寒疑惑的問道。
“我在想,今晚我們該睡哪里。”
“當然是客棧。”
“我怕滿房啊,到時出現只有一間房的情況,是你睡地上還是我睡地上,總不可能兩個人擠一張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