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低著頭,沉默不語。
另外一邊,林知命來到了酒店外,給自己點了根煙。
“省城的人,還真是有優越感。”林知命戲謔的自語道。
楚中天的身份他其實早就調查過了,從資產上來說,比林氏集團多一些,但是也很有限。
單從林知命目前暴露出來的資產來看,楚中天跟他差不多可以平起平坐,結果楚中天剛才卻是裝了一波**,這很大因素還是來自于省城人的優越感。
似乎對于下面城市,省城人天生就有某種優越感,就像是古時候皇城根下的人一樣。
一根煙抽到一半,酒店的服務員就已經將林知命的車開過來了。
林知命坐上車,往市中心金融區而去。
與此同時,一份來自于林知命的請柬,被送入了沈家之中。
“這林知命,他到底在想什么?”沈紅月看著手中的請柬,陷入了沉思。
這一份請柬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寫著邀請他,還有林知行,還有沈聽白明天晚上在喜來樂酒樓吃飯。
“媽,怎么說?”林知行問道。
“這一定有詐!”沈紅月臉色嚴肅的說道,“這一次為了能夠將林知命留在榕金市,我已經重金邀請了頂尖殺手來榕金市,預計未來一兩天就會到,這時候林知命發出這樣的邀請,肯定不止是跟我們吃個飯這么簡單。”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林知行問道。
“難道…是打算以這樣的方式來讓我們投鼠忌器?”沈紅月說道。
“什么意思?”林知行問道。
“他肯定知道我們會對他下手,所以請我們吃飯,到時候再在飯桌上制造一點矛盾出來,那之后如果他被殺了,我們就會是警方眼里的最大嫌疑人,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沈紅月說道。
“那咱們是去,還是不去?”林知行問道。
“這個…”沈紅月有些遲疑,去的話,或許就掉入了林知命的圈套,可不去的話,那她本就脆弱的名聲有可能因此就真的碎一地了。
當年沈紅月也是省城的一號人物,嫁入了林家,讓她名聲大損,這一次灰溜溜的回到榕金市,名聲再一次受到重創,眼下在自己的地盤上不敢赴林知命的宴,這要傳出去,那她就真沒臉見人了。
“去就去,難不成,還怕了林知命了?”坐在一旁的沈聽白面色不屑的說道。
“知行,你先去打聽一下,他是只請了咱們,還是請了其他人。”沈紅月說道。
“是!”林知行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姐,你這樣可有點畏手畏腳的。”沈聽白說道。
“你不懂。”沈紅月搖頭道,“這一次對付林知命,我們不僅要殺了林知命,還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就是要全天下都知道林知命是被我們殺的,但是警方卻沒辦法找我們任何的麻煩,這比單純的殺了林知命要復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