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林知命問道。
“李玄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前往澳市,他在澳市賭的很大,倘若可以做局的話,那他將十賭十輸。”孫白說道。
“澳市是賭博城市,各大賭場都有相關的規章制度防止有人做局出老千,特別是到了李玄這個層次,更不可能會有賭場愿意做局對付他,如果是不知名的小賭場,李玄又不可能去,想做局對付他,很難啊!”林知命沉聲說道。
“賭場那邊確實不會出手做局,但是…荷官會。”孫白笑著說道。
“荷官?”林知命皺了皺眉毛。
“是的。”孫白點了點頭,說道,“為了能夠順利做局,我在他經常去的賭場里籌謀了好幾年的時間,功夫不負有心人,vip天級廳內總共八個荷官,其中有一個已經被我收買,倘若他在vip廳里跟人賭,我就有機會可以做局,而一旦成功做局,那李玄的下場,不用我多說你應該就能知道了。”
“你竟然能收買賭場vip廳的荷官?”林知命驚訝的問道,要知道,澳市那邊為了打造出一個公正公平的賭博環境,對相關涉賭人員的管控是非常嚴格的,特別是那些荷官,他們的銀行流水,生活日常都有專門的一些機構在監督,越高等級的荷官監督的就越嚴格,目的就是防止荷官被收買,孫白雖然只是收買了一個,但是這難度也是相當大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
“這世界上沒有什么人是收買不了的,只要籌碼足夠,就算是蕭晨天也能收買!”孫白笑著說道。
“您這話說的對!”林知命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后問道,“那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簡單,去澳市,跟李玄賭一場!把他手下黑金礦業的管理權贏過來!”孫白說道。
“黑金礦業李玄手下的股份價值千億,而且他本人這么多年下來的身家也有千億,得賭多大,才能把他這些都贏來?這不現實!”林知命皺眉說道。
“黑金礦業的股份雖然價值千億,但是因為他對這些股份沒有所有權,所以這些股份他根本賣不了,只能拿對這些股權的管理權去置換,另外,因為之前南宮大業的制裁,李玄的資產大幅度縮水,除去黑金礦業之外的資產也不過八百億左右,剛好李玄前段時間投資了一個大項目,其中絕大多數資產都已經拿去抵押,他真正能夠拿的出手的現金不超過一百億,而你只要贏走他這一百億,到那時候,他的籌碼…也就只剩下了黑金礦業的管理權限了。”孫白說道。
“你的最終目的,是讓他把黑金礦業的管理權限拿出來賭掉?”林知命問道。
“是的!”孫白說道。
“這樣可以么?黑金礦業說到底也是林家的,可以讓他輸給別人?”林知命皺眉問道。
“當然可以,黑金礦業的最終歸屬確實是林家,但是李玄有著絕對的管理權,他可以把他的這一部分權力抵押出來,倘若對方贏了,那對方就是下一個李玄,青木堂從古至今幾百年,長老其實換了好幾撥,有一些人就是因為經營不善,最終不得不讓出長老的位置,從而進行套現,而接任長老位置的人,將繼續行使長老的權限。”孫白說道。
“哦…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李玄是某個公司的總經理,而我是公司的所有人,李玄沒錢了,把總經理的位置拿出來賣給了別人,那買走這個位置的人就取代了李玄成為了新的總經理?”林知命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事實上,我們五大長老都是林家這個產業的經理人,而你就是林家的所有人,因為林家老祖宗的相關規定,你沒有管控林家產業的權力,只能享受分紅,而我們可以管控林家產業,但是卻對這些產業沒有所有權,你只需要讓李玄把他對黑金礦業的管理權輸出來,那你就是新的青木堂五長老!”孫白說道。
“有意思…當年林家的老祖宗真的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想出這么個東西來。”林知命笑著說道。
“其實最早那幾十年林家在這樣的制度下發展的很好,專業的經理人打理林家,而林家主脈的人不用做事,單純的享受分紅,只不過,人心都是不容易滿足的,后來慢慢的,青木堂權力越來越大,最終變成了現在這樣。”孫白說道。
“李玄下一次去澳市是什么時候?”林知命問道。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