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點點頭,說:“我也是這個意思。”
白凱翔看了一下身邊的秘書,秘書在對著白凱翔點點頭,然后專心做筆記,秘書做的比筆記都是李軒與白凱翔的對話,這些東西都是有關于李軒與白凱翔對A站進行的重要指令,一般也只有李軒和白凱翔二人討論事情的時候,秘書才會做的。
而此時大部分事情也已經說完了,李軒也露出了一絲疲憊的神色。白凱翔看到李軒的樣子后就看了一下手表,然后對著李軒說:“小軒,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準備一下明天開會需要用到的東西。”
李軒說道:“白叔,辛苦你了。”
白凱翔笑了一下,然后帶著秘書就離開了李軒的辦公室。李軒這時候自己打了一個哈欠。子涵來到李軒身邊,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后來到他身后開始為他按摩頭部和肩膀。
李軒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發現甜絲絲的,于是低頭看去,發現水是紅色的。子涵這時候在他身后輕聲說道:“我放了一些薯糖,而且用的是紅茶。可以提神醒腦。”
李軒拍了拍子涵的手,然后說道:“謝謝你了。”
子涵為李軒按摩了一會兒,讓李軒感覺好受了不少,甚至有了些許困意,但李軒卻沒有睡,而是對子涵說道:“把我從北京帶來的文房四寶擺好,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在這幾天內把張禹父親的壽禮做好。”
子涵聞言點點頭,然后去準備了。之前說過,李軒為了張禹父親的壽禮,準備作畫一幅,在北京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創作,而因為A站的事情,李軒來到了上海。為了節省時間,李軒把畫到一半的畫作帶來了這里,準備繼續作畫。畢竟距離張禹父親的大壽也沒有多長時間了。
當子涵準備好了之后,李軒起身,來到了辦公室的一個由金絲楠木制作的巨大書桌面前,然后坐在太師椅上開始畫了起來。
如今這幅畫的勾線稿當初在北京的時候李軒就已經畫好了,如今只剩下潤色了,要做到立體,逼真,自然的效果,就要潤色好多遍。
李軒當初畫過一副仕女圖,只有一個半身像,而且也不大,五十厘米乘三十厘米的,對于工筆畫來說算是小的了,但李軒卻畫了近四個月。就是因為潤色,其中仕女圖的頭發更是重中之重。要先勾線畫出頭發的紋理,然后潤第一遍色,然后等墨跡干了,還要繼續勾線,然后再次潤色,然后再勾線,再潤色。這樣的步驟李軒一共做了八十多遍。最后的效果就是仕女的發髻感覺就像比棉花糖還要柔軟。并且完全看不出任何下筆時的線條,非常自然。
當然,用作給張禹父親的壽禮就不用這么麻煩,畢竟畫的主題不同。但也需要非常用心與耐心,不能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