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池哪還有心思拉人做酒,這遼東都要沒了,做酒何用,陳池是百感交集,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個地盤,正打算好好開疆拓土。
“唉”陳池不自覺的又是一嘆,“烈風我們就要四海為家了”陳池拍著烈風說道。
“哞哞,,,,”烈風是聽懂陳池的話語,不知是安慰,還是贊同頭抬起,一陣馬鳴而起。
“呵呵你小子還不樂意了”陳池自嘲一般的笑到。
陳池是無心它事了,漫無目的走著,臨淄的繁華,和陳池毫無關系,陳池頹廢著,天黑的臨淄,人影行走匆匆,陳池和烈風一起,走在一個旮瘩,就這么等著明早開城門,好盡快趕回遼東。
宵禁時分,陳池隨意的進了家客棧,一夜無眠,在充斥著各種想法,擔憂中,天明了,陳池打馬直奔城門而去,不管如何還是要盡快趕回遼東才好,那里還有自己的百姓,部下都在等著自己。
陳池仿佛找回了信心,一夜沒睡的他,精神飽滿的打馬而去,走到城門口時,已是堆積了不少人,人群中,幾架馬車格外的引人注目。
再等待了一會城門終于放行了,陳池隨著人流,出城而去,出到城門后的,陳池那是歸心似箭,正要狂奔而去。
這時不遠處的馬車,一席白衣,頭發束了個紫帶冠的青年,挑開門簾望著臨淄城,清清的嘆道:
“唉,巍巍大漢朝,各地官員還在繼續享樂中,殊不知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青年說到后挑開簾子回到馬車上,坐下又是嘆道:
“好日子不長了”
而陳池出城剛好跟在馬車后,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青年的話語,聽到蠻熟悉的感覺,陳池追上馬車對著車里人道:“這位兄臺,為何發嘆”
青年在車里,聽到有人發問,挑開簾子看到正是那買酒賣酒之人,驚奇道:“不知你這是要到哪去啊”
“哈哈沒想到還是小先生你,我這回遼東去,不知先生這是去哪,先生這有緣再見,如何稱呼啊”陳池爽朗一笑道,就當回去路上給自己添個鬧熱。
“我這看,你這酒也沒拉,怕是另有隱情吧,見你還不錯,以后有機會到穎川,可以找我,在下戲志才幸會幸會”青年在馬車上舉手說道。
納尼,啥,戲志才,臥槽,這啥運氣,曹操那個戲志才,穎川好像也只有他這個戲志才,蒼天啊,陳池內心忍不住的激動。
“先生這是哪去啊”陳池忍住激動,輕聲問道。
“我這準備回穎川,兄臺可是要去”戲志才納悶的回答道,這人咋不時趣,都說告辭了,咋還沒反應。
“嘿嘿不瞞志才兄,我就是那遼東太守,陳池,陳明德,遼東偶遇高人,說是臨淄有智慧之星閃梭,能為我解覺遼東問題,沒想到是志才兄你”陳池恬不知恥的嘿嘿笑著,胡謅了一大堆。
戲志才抬眼看了看“你是那太守”臉上寫滿了震驚。
“正是在下,”陳池拱手道。
“你,真是?不是說你膀大腰圓,活像一頭猛虎下山,異族一見你就嚇得屁滾尿流”戲志才說完后哈哈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