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正也是點頭賀應道:“確該如此,可這新兵都是周將軍訓練,”
黃正看看在坐幾位后:“如今諸位人人帶傷,這一時半會,怕是無人主持”
“無妨某來”
武安國一把接過話語說道:“些許小傷,休息幾日就可。”
武安國被遼東兵士的犧牲精神,而震撼,沒有逃兵,沒有后退者,他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那個是如何帶的兵。
他也想帶出屬于自己的兵,舍身忘義,保家衛國。
“武將軍你這傷真的不礙事嗎?”黃正,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雖然在回來的兵士們,不斷的談起這個大漢的事。
“不礙事某清楚,”
“那就有勞武將軍了”遲恭這時說道,他這時頭痛欲裂,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有了遲恭的肯定,黃正也是同意了道:“那好武將軍,趕緊好生休息,這招兵之事就讓我來主持”
黃正話剛說完,遲恭就是一倒,暈了過去,黃正趕緊安排人帶遲恭休息,他們還不知道是,遲恭的留守攔截人員,只有他一人。
經過遲恭事件后,黃正也趕緊把武安國,等人,趕回去,好生休養,而他自己開始忙著招兵告示。
沉靜的盛京,不斷的有大夫在奔跑著,不是去軍營,就是各家里,而盛京的百姓仿佛也聽到了風聲,默默的祈禱著。
王文帶著人回到辰韓,出征一萬五千人,這回來不到一萬人了,對辰韓也是一個莫大的損失,對王文來說就是一個恥辱。
他信心滿滿的去,不曾想遼東兵士如此悍不畏死,那帶頭的武勇,以及后面的那個大漢,都給了他深刻的印象。
他摸著從戰場撿回來的一只大錘,正是后面那個魁梧之人所用兵器,在他手里揮舞著如同棒槌一般,見人就是一錘,而自己拿了拿,只能勉強拿起,揮動就算了。
“我辰韓為何沒有如此之人,為何”王文仰天長嘯。
遼東又是安靜了下來,仿佛暴風雨來臨之際,周邊的所有異族都停止了一切活動。
“志才兄喝酒,這越往北走,越冷”陳池在馬車里勸著戲志才說道。
“這都到哪了,這北方的天,還真是有點,還好我帶了兩件長套,要不然可得凍壞我。”
戲志才裹挾著厚厚的衣服說道。
剛開始,戲志才還挺新鮮,可是一走就是一兩月,都是如此,是誰也見怪不怪了。
“志才兄,不急,快了,這馬上開春了,天氣就沒那么冷了,我們馬上都快到北平了,到了北平就快了,離我遼東最多十日。”陳池喝著酒道。
開春,春耕,異族報復,等等都壓在陳池心里,陳池那是早就想快點趕回遼東。
這天盛京東城外,一輛馬車,車邊還拴著一匹體格健壯的馬,由遠而近的向著盛京而來。
走進后,正是陳池親自在馬車前駕車,車隊慢慢的靠近著。
走了如此久的盛京,我陳池回來了,異族等著我,突然陳池在馬車前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