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韓王上,聽到如此,不經憤怒的咆哮著:
“你們這群土匪,不能這樣,你們要錢,我可以給你們,”
遲恭當沒聽見,叫了幾個手下兵士,好好看著辰韓王上,自己也是拿了一套盔甲換上。
而地上坐著幾百,只剩內衫的守衛兵士,被用衣袖,綁帶各種雜亂的東西捆綁著,而現在留守人員,加上遲恭也就五十人,如果現在誰能帶領一軍,辰韓王上就有救了。
當第一批辰韓王上的,內眷哭著喊著被邀過來時,辰韓王痛苦的,掙扎著,頭發散亂,不停的抓扯著
“不,不,我是辰韓的罪人,”
等到所有的家眷都集中在這時,哭聲一片,同時而來的是,數不清的金器,其中還有個造型奇特的東西,乃是辰韓王上的夜壺,曹生見還是金的通通拿出。
“哈哈,老遲看不出來啊,這辰韓比我們想象中的,富有的多,你瞧瞧,這么多東西,不是金就是銀”
曹生指著空地上,堆放著一大堆的東西說道,幾個巨大的青銅鐵箱,還未打開,里面全是黃金,珠寶,曹生搜查到王宮內庫,那是喜笑顏開,重來沒有這么爽過。
早以大亮的天,看齊天色,都快正午,曹遲二人此時確是犯了愁,如此多的東西,如何拿走,自己只剩四五百人,這些東西就有幾十箱,再加上幾百的俘虜,命人到王宮廚房做了午飯,二人就在那思考著。
辰韓求救的信使,快馬加鞭的,在道路上奔跑著,在路上碰到剛撤退的王文。
“什么,你說什么”
王文用手死死的抓著傳信之人,不斷的搖晃著,問道。
“我對不起王上,對不起”
王文聽后,不斷的自責,說著拿出自己的佩刀:
“王上,我愧對你的信任,臣下無言面對你。”
說后就是引頸就猝,身后兵士,在王文拔刀時就覺不對,急忙上前,剛好在王文挨著頸子的時候,抓住了王文的刀:
“將軍不可,王上還等著你去救,我們辰韓的未來可都在你身上了”
說著兵士們,痛哭流涕:
“將軍請你帶我們回去救援王上”
王文嘆氣一聲,低頭大哭
“我愧對王上,就讓我這待罪之身,為王上效力”
王文說完,向著辰韓方向,跪了三拜后,即刻起身道:
“來人整合隊伍,即刻啟程,速速趕回,另派人通知李遠,李將軍,不在留守,馬上放棄陣營,回辰韓”
一條條命令,有條不紊的傳達,辰韓大軍,罕見的,迅速集合,出發,前后不到半小時。
辰韓王宮被攻破的消息,仿佛長了翅膀,飛快的在草原上傳遞著。
高句麗金碧輝煌的王宮里,此時正聚集著高句麗的能臣武將,高句麗王,一臉深嚴的坐在王位上。
高句麗王,星眉鷹目,環顧了下朝堂上,開口道:
“諸位愛卿,辰韓消息,諸位想必以清楚了吧,有何看法”
朝堂下的眾人,低頭議論著,為首的武將,一個壯實的大漢,就這么沉默的站著,就如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
文官里,居然也有個不合別人交談的,但是一雙小眼,不停的轉動著,仿佛在思考著。
站在首位的文官,一個年近中年的男子,頭發花白,首先站出來道:
“王上,辰韓之事,太過蹊蹺,我知王上早有,出兵之意,于情于理老朽不同意”
這位剛說完,馬上文官方向就是,幾人站出來,復議,要么是勞民傷財,得不償失,要么就是還沒調查清楚,很多一無所知,拒絕王上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