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韓王氣急敗壞的,看著遲恭等人,咬牙對著自己兵士吼道:
“給本王攻進去,殺了所有人,誰能殺了辰韓王,和剛才那個漢子,賞黃金百兩,封萬戶候”
看著兵士不斷的犧牲,牟韓王后悔不已,如果自己早點派人接手,現在如何會成這種情況,不僅好處沒撈著,自己兵士也是損失慘重。
他恨剛剛那個騙了他的人,恨不得挫骨揚灰,不是他,他早就得手了,想到此牟韓王恨恨的說了句:
“該死”
隨著牟韓的進攻,越來越激烈,遲恭等人抵抗的,越來越吃力,此時的遼東兵士,還有最多兩三百人了,看到這,遲恭不經對著辰韓王,大罵:
“媽的,你的兵都是飯桶嗎?再不突破防線,等著給我們收尸嗎?”
辰韓王也知情況危及,奮力的叫著辰韓兵士,守住,遲恭等人,只剩如此多,只要自己活命,大軍在手,遲恭等人不過為財,給他點也好。
王文在外,拼死進攻著,奈何部隊一路急行軍,體力不支,只頻一腔熱血,不知何時李遠也是率領留守人員,也是得知原因后,加入了戰斗。
一刻鐘,兩刻鐘,時間在一分一秒的走過,而牟韓士兵的傷亡在不斷增多,外圍的壓力不斷加大,圈內的抵抗也始終激烈,牟韓王惱羞成怒,看著不能寸進的隊伍大喝到:
“都是干啥吃的,給本王攻進去,殺敵一人,賞十兩黃金,殺敵十人者封百戶,殺辰韓王者,封萬戶,賞千兩黃金”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牟韓王聲音落下后,牟韓兵士都如打了雞血般,嗷嗷的叫著,奔著遲恭曹生防御的圈子而來,而曹生等人有意,或者無意的,把辰韓俘虜,放在抵抗的第一線。
辰韓的傷亡,比遼東兵士大的多,辰韓王看在眼里,也是無法,只得鼓勵兵士奮死守衛,都是辰韓京城守衛軍,不僅精銳,忠心一事更是,沒得說,看著自己辰韓的,部隊來了,皆是悍不畏死的拼死守衛。
陳池帶著部隊,緊趕慢趕的終是到了,遠遠的聽著人聲鼎沸,廝殺聲,慘叫聲不絕于耳,邃要求部隊,緩緩而行,派人查看。
得知消息的陳池,和太史慈派五百輕騎,武安國留守部隊,慢慢的靠近。
“義兄,能否救出遲恭等人,”
陳池和太史慈二人趴在離混戰不遠的地方說道。
太史慈微瞇著眼,看了看戰場道:
“此時雙方作戰膠著,而我們也沒有那個實力,能一舉打破雙方,恐怕不行,還得在等等,看情況而定”
陳池點了點頭,對著身后兵士說道:
“讓武將軍帶兵士慢慢靠近,所有人不得出聲,馬匹上套”
陳池在遠方看著,心里焦急,奈何實力不夠,如果自己加入,不明事況的,有可能會促成雙方一致對外,再加上三韓的內斗,正是削弱三韓自己實力的時候,不能怪陳池狠心,陳池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期待著。
當王文,李遠的攻勢不斷加大時,牟韓的傷亡不斷增加,牟韓王冷著臉,看了看圈子的辰韓王,雖然牟韓兵士加大了攻勢,可是圈子里的守衛始終深嚴,特別是那伙流浪賊寇,仿佛毒蛇一樣,每一次出擊都能帶走牟韓兵士的性命,牟韓王見傷亡越來越大,而前線就快抵擋不住王文,李遠的進攻。
眼神惡毒的,盯著那個騙了自己的人,無奈的對著身后兵士道:
“撤退”
牟韓王終是,堅持不住了,當撤退指令一下達,牟韓兵士在丟下幾千尸體后,如潮水般退去。
“快義兄,牟韓撤軍了,我們上”
陳池幾人在前,趴著時刻注意著戰局,當看到牟韓兵士不斷收回,讓出戰線,陳池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了,立馬吩咐道。
太史慈得到陳池命令后,折身上馬,一馬當先的朝著混戰的圈子而去,陳池武安國帶著人,也是緊跟而上。
“沖啊”
“殺啊”
一陣蹄聲大作,不管是撤退的牟韓兵士,還是辰韓兵士,都是在這一刻停下了戰斗,望著遠處滾滾而來的兵士。
遲恭曹生等人,站在馬車上,看著來犯之敵,也是心中一驚,等看清旗幟后,不經笑起來。
而辰韓王,見眾人都注意外面去了,此時偷偷的,行走到自己兵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