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人群不明所以,特別是蹋頓,此刻的蹋頓,本以為能技壓群雄的,哪知這個白臉漢人獨抜頭籌,蓋過了自己,蹋頓正準備在角力場,直接挑戰那個白臉武將,卻是接道單于令,比武結束,郁悶的,向著丘力居等人所在地走去。
太史慈把馬遞給大賽服務人員后,也是往丘力居等人而去,雖說他也期待,陳池所說的蹋頓,比一武,既然有令結束,自得遵循。
其余比賽人員,則是各自找位置,喝酒吃肉去,剛剛那酒,實在是好,還未過癮,看了蹋頓和太史慈的比賽,眾人也是知曉于第一無望,也是懶得去。
蹋頓和太史慈一前一后的來到丘力居等面前,二人都是有身份之人,在主桌都是留有位置,太史慈的位置,正好挨著戲志才,位于丘力居左手第二位,正準備入座的太史慈,打算好好喝口酒,卻是遠遠聽到,蹋頓和丘力居的對話。
蹋頓一路走到丘力居面前,躬身行了個禮,問道:
“叔父為何停止”
見蹋頓充滿了怨氣,丘力居卻是笑道:
“比武大會以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為何不停止,來蹋頓坐下陪漢使喝兩杯,哈哈,”
見一直培養自己的叔父,也是不理會自己的怨氣,這第一本就是自己揚名立萬的時候,蹋頓不解:
“為何”
而太史慈也是走近后,丘力居搖晃著身軀,站起身笑著道:
“呵呵,太史將軍快入座”然后見一臉幽怨的蹋頓,還在一旁不服氣,自己這侄子,這次說服拖曼部,合并,立下如此大之功勞,也是好言對著蹋頓道:
“蹋頓,好了,快入座,你不是一直在想認識的那人,就是這位將軍”
蹋頓一時沒反應,突然驚喜道:“叔父你是說,殺高句麗那人是”
“對,這下你還覺得,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
丘力居微笑著,對其點頭說道。
蹋頓一時看著身后的太史慈,也是沒了再比之心,自問自己,連呼倫勒都打不贏,更不說這位將軍了,對著太史慈,大笑著道:
“哈哈,不曾想,原來將軍就是那個能讓呼倫勒吃癟的人,蹋頓佩服,來,請,我們喝酒”
太史慈也是禮貌的回禮道:
“蹋頓兄弟客氣,我們可是聽了你不少事跡,何況這次拖曼部,全是蹋頓兄弟之功”
二人客套一番,也是往各自座位而去,拖曼單于坐在丘力居右手邊,聽著后一臉苦瓜色,現在自己更是不敢有絲毫動作,只能不斷的喝著杯中酒,還別說這酒以前自己身為單于,也是喝過不少各地的酒,沒一種酒,有如此好。
丘力居見眾人坐好后,身為單于,正好借助大會,給有功之人,獎賞,讓所有部落之人知曉,他丘力居,賞罰分明,有功必賞,部洛眾人奮勇效力,應喝酒滿臉通紅的丘力居,站起身,兩手張開,微微虛浮,向下示意著人群
“安靜安靜”
丘力居酒喝的太多,照成聲音不大,只有臨近的頭領,管事些聽清了,丘力居不經又是,加了加力道吼道“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