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池馬不停蹄的,再一次核算了府庫,而得到的情況更糟,十天都是勉強,陳池站在府庫內,望著諾大的府庫,曾經糧草遍布倉庫,到如今的空蕩蕩,這差距也太大,這也難怪,十萬人的吃喝,對一個普通郡縣,早就吃垮了,而遼東能堅持如此久,簡直是奇跡。
“怎么辦,怎么辦,”
陳池腦里不斷的問著,陳池不斷的揪著自己自己的頭發,術好的發官已經斜斜的歪挺在頭上,頭發近乎散亂,從陳池來核查后,陳池在府庫一呆就是半日。
幽州刺史好狠的心,我陳池于你無緣無故,你卻是如此毒辣,陳池思前想后無果,只得記恨上幽州刺史,要說郭勛之人,也是被下屬,及其余幾郡太守,慫恿,本來,遼東太守位空懸,遼東又窮,沒人愿去,一直屬于幽州墊底,而陳池來后,卻是整的有聲有色,百姓豐衣足食,廣為流傳,這就得罪了其余當官之人。
現在的為官者,誰不貪墨,至少幽州幾個太守都是如此,而你一個遼東苦寒之地太守,卻是一派清流,一心為民,這你要是做的比其余地方還好,豈不是讓幽州那些占著富庶之地的太守難堪,再加上陳池上任,一直未曾拜見過幽州刺史,幾個有心之人一合計,既然你愛民如子,那我們就讓你愛夠。
陳池苦思無果后,急沖沖的回到太守府:
“去把戲先生找來”
“喏”
陳池一進太守府,直接吩咐下人去換戲志才,這遼東,也只有戲志才能商議。
戲志才,自從找過陳池后,也是憂心忡忡,這遼東,每天投奔之人太多了,陳池去核查府庫,就是不查,他也清楚,遼東堅持不住了。
辭別陳池后,戲志才一路往城外而去,一路走了好幾處,見今年開墾之地,栽的作物長試大好,掛著一串串沉甸甸的穗子,親自栽了幾顆,用手輕輕攆碎,冒出一股漿。
“唉”
戲志才抬頭嘆口氣,看齊樣,這距離成熟,還有一月余,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難做啊。
戲志才無力的搖著頭,打道回府,剛走到東門,一個兵士立馬叫道:
“先生讓我等好找,太守正在府里等著你,快去”
“知曉了,我這就去”
戲志才,在馬上親切的回復到,他可能明白陳池找自己何事,除非不在收留百姓,還得趕走至少一半流民,遼東才有可能穩到秋收。
以他的認知,陳池絕不會做出如此,戲志才心思承重的回到太守府,而此時天色以黑,陳池則在書房不斷的看著遼東,以及周邊地圖思索著。
“太守在哪”
戲志才問道,府內下人則忙是點頭回到:“先生,太守一回來就在書房,”
“知曉”
辭別'下人,戲志才也是往書房而來,卻是看著陳池伏案在案桌上,案桌上擺著不少地圖,有遼東的,也有原先樂浪,玄菟二郡之地圖,高句麗三韓也有部分。
戲志才正是奇怪,難道陳池在這時候,又要起刀兵,懷著這種尼問的戲志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