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想到此,一邊騎著馬,一邊放聲狂笑著。
這幾日時間,戲志才手里又是多了幾份文件,不僅有黃巾的最新動態,還有隔壁襄平郡,朝廷委派了公孫伯圭上任襄平太守一職。
而黃巾對皇普朱儁二人,乘勝追擊,果然按照陳池所說,到了長社,黃巾已在長社城周圍,測底包圍了二位大人,現在別說人,就是一只螞蚱也難重百萬黃巾包圍中突圍而去。
而襄平外草原上,曾經拖曼部故地,被丘力居帶人,游牧于此,拖曼單于也不知有何感想,雖故地重游,自己卻不是曾經的單于。
丘力居現在是焦頭爛額,和高句麗一仗,自己不僅丟了主輩傳承之地,還被高句麗搶獲了不少,牛,羊,百姓。
自己帶人匆忙跑出,跑到襄平附近,可如今拖曼部的草場,如何能滿足自己這么多人,加上牲口的不足,今年丘力居部的糧食成了最大問題。
“彭”又是一只酒杯碎裂之聲想起,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充滿憤怒的聲音吼道:
“可惡的高句麗,我丘力居不殺你等,誓不為人,”
丘力居部,正處于大好的發展模式時,被突入齊來的高句麗打斷,丘力居很是不甘,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何曾去招惹過你高句麗。
丘力居殊不知太史慈夜襲高句麗,自己只是為遼東背了鍋,此時的丘力居氣的牙癢癢。
“叔父,我們這樣躲避也不是辦法,我們這次損失慘重,如果再沒有更為廣闊的草場,如何才能恢復往日風光”
蹋頓則是一臉憂愁的說道,他也知丘力居正在氣頭上,可是自己也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上。
“唉”丘力居發了一陣火,心里好受了許多,嘆氣一聲,說道:
“叔父何常不知道,只是我們現在還有何能力和高句麗對抗,連父輩留于我的土地我都是沒能守住。”
“叔父近日有消息傳來,呼倫勒退兵了,我們要不要奪回故地”
蹋頓一臉希冀的王者自己的叔父,丘力居說道。
丘力居打量了蹋頓兩眼
“奪回,那高句麗派兵而來,我們再做一次喪家之犬嗎?還嫌不夠丟人嗎?給我繼續查看,隨時有何風吹草動,切記不要大意。”
丘力居起身拍了拍蹋頓,自己這侄子啥都好,就是還有點不夠沉穩,丘力居隨即又是道:
“從今起,蹋頓你全權負責兵事,好好訓練步足,待叔父有需求時,可要做叔父的利劍,直插敵人心臟,”
“是叔父”
蹋頓連忙應喏道,現在丘力居部,東拼西湊,終是組織起一萬人的部隊,沒曾想叔父居然全部交到自己手里訓練。
“蹋頓,好生去吧,叔父累了”
丘力居揮手旨意蹋頓離去,一下子仿佛老了幾歲,這段時間的打擊對丘力居來說著實不小。
經過緊急的趕路,張伯等人終是趕到了平壤,一進平壤城后,張伯直奔王宮而去。
“快通告你王,高句麗使者張伯求見”
張伯來到王城宮門外,對著守門衛士,焦急的說道。
王城衛士一聽也是不敢耽擱,馬上轉身往內而去。
張伯則在門口焦急的來回走動著,不多時傳信的兵士回來了,一同而來的還有個王宮內侍:
“誰是張伯啊”
“我是”張伯趕緊答到。
王宮內侍,也不廢話,見有人答應后,就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