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人走后,就是涵養如陳池的都忍不住對著背影罵道,這些下人,不見兔子不撒鷹。
“大兄收拾下,今日我等就將離開此處”
“呆久了,一身酸疼,終于可以離去了”
太史慈伸了個懶腰,說道。
當二人收拾完畢,這一等又是午后,終于老賈跑來了。
“太守大人請吧,張公有請”
張讓回到府里,早就忘了還有陳池之流還在等他,還是下人提醒到。
“那廝真就在府里喝了百多壇酒,哈哈這太守還真讓雜家越來越感興趣了,去叫他來吧”
聽到下人的報到,陳池二人這幾天喝了百多壇府內美酒,各種肉類浦子百十斤。
當陳池同太史慈走到會客廳,老賈在門外駐足“大人你們請吧”
陳池推開門,諾大的會客廳內,暖暖的,一個頭戴束發冠,身穿儒袍之人躺在正前方的似床似案的寬廣大臺上,正有兩個身穿裸露的美女對其按摩著。
一人左跪捏著手,一人跪坐捏于腿,只見張讓這廝,舒服的一會又哼哼,陳池進來小心的關上房門后,就沉住氣,耐心等待一旁。
這一等可不打緊,一站就是未時左右,“媽的都差不多兩個小時了,這死太監怎么還不醒”
陳池心里不斷的罵著,侍奉左右的美女,在張讓睡下后,也在其旁守候著。
終于臥在踏上的張讓,翻轉了下身子,又是兩分鐘后,張讓伸了伸懶腰,輕嗯了聲,慢慢的坐起來:
“舒服,雜家好久沒這么放松了”
張讓說后,終于發現了站在一旁的陳池,輕聲笑道:
“呵呵,你就是那遼東太守吧,說吧來找雜家何事”
起初張讓只覺得有點好奇,還以為是五大三粗之人,二人居然能吃接近十人的量,沒想到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子,還如此懂禮,越來越讓張讓感興趣了。
等待許久的機會終于來了,陳池如此這般,如若讓外人看到,必定不敢相信。
只見陳池如同換了一副嘴角般,微笑著,長身一拜
“大人,下官來此主要有三件事”
初一聽聞三件,張讓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這家伙還真不知道好歹。
“這一嘛,公公為大漢鞠躬盡瘁,作為下屬不能為公公分憂,實屬我等無能,下官特備了點薄禮,讓公公調養一下身體”
在陳池拿出一份禮單,上書各種貴重物品,就是上百年份的高麗參都是有三根,張讓看了看,大感滿意:
“喲不曾想太守還有這份心”
此時張讓臉上終于笑開了。
“這二,大漢此時內有黃巾,外有外患,下官所屬遼東,前不久剛剛被高句麗,三韓等異族攻破,死傷無數,最后終于在城民上下一心下打退異族的進犯,
奈何小人作梗,本可一舉攻破高句麗,無奈只得擴地百里”
“大人請過目,這是遼東幾次主要作戰情況,以及收獲,如今都在驛站等待交于公公之手”
這種小兒科的報道,陳池在簡單不過了,輕易的書寫了幾次戰爭,收獲多少用處多少,如今剩下的都拉來京城孝敬你老人家了。
“妙,妙,妙”
“你真是給了雜家太多的驚喜,想必這最后一個就是你的目的了吧,說吧”
張讓一連說了三個妙,這真是讓他驚喜的一人,不僅帶了如此多的東西來,還打了個如此大的勝仗,如今的大漢太久沒有往外擴張了。
“大人真乃慧眼如炬,高句麗三韓等外族進犯,下官此次被逼無奈統轄遼東十一縣,編策民兵抵御,有名無實,此次進京一為孝敬張公,
這二為了繼續更好的為張公效力,還望張公給予遼東一點支持,想必張公也知,遼東苦寒,一無所有”
“哦,不知要雜家如何支持”
“大人,遼東苦寒,四周異族時常劫掠,下官只想保護下轄百姓,奈何無軍權,不知大人這安東將軍能否給下官”
“安東將軍嗎”
張讓手指扶著塌上,指間輕敲,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