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沒有啊，不過那個女鬼身上倒是挺香的。”
“這就對了，滇南那邊有很多汁液有毒的植物，有的毒液非常厲害，光是蒸發到空氣里就能讓人產生幻覺。”
老頭皺眉想了想，跟著搖起了頭：“不是幻覺，那兩個人是真的死了，他們倆總不能膽小到被幻覺嚇死吧？而且他們還認出了女鬼是他們倆之前殺死的女人，我們三個人總不能同時產生一個幻象吧？”
沈韓楊揣測著說：“如果你們遇到的根本不是女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呢？”
老頭愣了愣，將信將疑的說：“你是說，當時那個女人被害的時候根本沒死，是特地回來找那兩個人報仇的？”
沈韓楊嗯了聲，點頭道：“也可能是那女人的妹妹或者姐姐，兩個人長得很像。”
老頭一陣的沉思，說道：“倒是有這個可能，但這也太巧合了吧。怎么天上突然間就下大雨，那兩個人恰巧就進來避雨，又恰巧遇到了那個女人，這事還恰巧被我撞上了？”
沈韓楊微笑道：“這就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其實很多案子都是湊巧才破案的，有很多公案評書和單口都有類似的情節。”
老頭砸吧了一下嘴，說道：“萬一真的是鬼呢？”
沈韓楊的肩膀微微顫了兩下，站起身就往廚房里走去，一邊咬牙道：“沒有萬一！”
老頭納悶的看著他的背影，猛然間反應過來他是怕鬼，頓時就樂出了聲來。
費于清疑惑道：“老人家你笑什么？”
老頭笑著擺手：“沒什么，我也感覺沒有鬼，應該是我自己弄錯了吧。”
聽老頭說完，旁邊那桌的小姑娘依舊嚇得不輕，一邊吃著麻婆豆腐，一邊可憐巴巴的道：“這故事怪嚇人的，待會能不能派個人送我回家……”
費于清笑著看向榛子丹和王寶寶，詢問道：“你們倆去一個人，送這個小妹妹回家。”
王寶寶舉手道：“我去吧，我不怕！”
沈韓楊嘴角微抽道：“還是讓榛子丹去吧，我怕你在路上非要和人家小姑娘既分勝負也決生死，那可比遇上鬼還要可怕。”
榛子丹被他逗樂，笑著說道：“那還是我去吧。”
小姑娘微微的松了口氣，然后安心的吃起了盤中的麻婆豆腐。
送走小姑娘和老頭后，又陸續來了幾個客人，基本全都是昨天來過的回頭客，讓飯館逐漸熱鬧了起來。
沈韓楊感受著慢慢好起來的生意，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絲滿足感，手中炒著菜，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喊道：“諸位吃好喝好了您嘞！”
費于清看著他開心的樣子，笑著搖起了頭：“還真當飯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