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你說的話。”方尚冰冷的看著狗子。
“先生盡管放心,我和狗子哥以前雖然都是街上的混混,可是在我們混混當中,守信是最主要的。”
“嗯。”方尚點了點頭,他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們也不用太緊張,交給你們的事情也很簡單,這桌子上有著幾張我剛才寫好的紙條,你們就找城里的幾個大戶,將紙條扔進去,一定要讓那些大戶們看到。”
桌子上放著幾張他剛剛寫好的紙條,上面都是寫著一些威脅交錢的話,當然,落款都是以狼頭山五當家為落款。
“先生,你是說這些紙條。”狗子指了指桌子上。
“對,就是這些,大概有十來份吧,不必全找那些最有錢的大戶,但是賣寧酒的必須一個不落,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賣寧酒的一個不落?”
“對。”
“可是先生,這休縣做寧酒生意做得最大的一戶人家,他不住在本地,這里只有一個掌柜的在負責生意。”
“不住在這里嗎?”方尚思索了片刻,他將其中的一張紙條撕掉,又重新寫了一張。
只見上面寫道:
隔日火燒寧酒。五當家張沐瑛。
“這張給那戶人家,一定要讓那個掌柜的看到,至于其他的紙條隨便給。”
狗子接過這些紙條,小心翼翼護在手中。
“先生,是要我們現在去辦嗎?”
“嗯,這件事辦得越快越好,除了要保密,也不能讓人發現,還有,如果今日投了,哪怕還沒有投完,明日也一定不要投了。”方尚又是囑咐了一句,便揮手讓他們離去。
“芹兒,你進來吧。”芹兒一直呆在門口守候沒有離去,至于有沒有聽到什么,方尚不怎么在意。
“公子,剛才大少爺回來了。”芹兒出去為方尚找人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齊銘的馬車。
“奉知回來了,真是恰逢其時。”他原本叫芹兒進來就是想叫她去打聽一下齊銘去了哪里,沒想到齊銘剛好回來了,也省得他去找了。
“芹兒,你快點帶我去見奉知。”
“遵命,公子。”芹兒領著方尚去西院見齊銘。
東院和西院之間距離很短,沒走一會兒路就到了。
“奉知,你在里面嗎?”方尚敲了敲齊銘的房門。
剛剛落座的齊銘,本想休息一會兒,再去方尚那里看一下他有什么頭緒,現在倒好,自己找上門來,也省得自己浪費這腳力。
“伯言進來吧。”
方尚走了進去,看見齊銘已是起身迎接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奉知,我剛才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啊。”
“啊?伯言我還想說我幫了你一個大忙呢,沒想到你也幫了我,不如你先說說看,哪里幫了我。”齊銘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方尚也幫了他一個忙。
“奉知,就在剛才,我可是命令手下讓他們去各個商戶里投擲威脅紙條,相信奉知明后日哪怕不去勸說,亦是有人跑去衙門口鬧事了。”
“投紙條,你也叫人投了紙條?”齊銘更加驚訝了,他沒想到方尚真的和他想到一起去了。
“莫非奉知你也想到了同樣的計策?”方尚有點不敢相信,事情真的有這么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