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與之對視,瞬間抖了一下,隨后就怒目的盯著齊銘,而齊銘確實笑嘻嘻的看著方尚,裝作一臉的無辜。
“你們是孫郡守的人?”那人問著道。
齊銘站起了身,點了點頭:“正是,不知閣下是?”
“給我十兩銀子。我賣命給你。”那人說話很簡短,但卻都說在重點上。
由于他們二人的聲音較為大,四周那些零零散散的人也是注意到了他們,此刻皆是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那二人的對話。
“閣下為何要如此說?”齊銘裝作不解的問著。
“你們傳出來的紙條,招收有才之輩。我之才,十兩銀子。”
齊銘恍然,他昨日下午確實是在府衙門口張貼了一張告示,不過圍觀者看過也就看過了,在意者很少。
“十兩銀子我可以給,你是你有何種本事呢?”齊銘點了點頭,承認了那人的說辭。
那人沒有猶豫,一腳踢翻前方桌子,一劍刺入其中,速度稍微有點快,別人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就見到了一柄長劍立在了桌子上。
齊銘看了看那長劍,點了點頭:“可以,你的本事足夠了,自然可以入府稱作幕僚。”
“銀子。”那人沒有多言,直接伸手去要,齊銘也沒有猶豫,直接給了,又多給了十兩銀子。
隨后,三人皆是退出客棧。
“你們看清楚那人出劍了嗎?”一人疑惑的問道。
“沒看清。”絕大多數人都是沒有看清,但也有極少幾人,頗為不屑,顯然沒有把那人那一招看在眼中。
“我覺得那人也不咋滴,卻有著十兩銀子,我們艱苦奮斗幾年才能夠勉強賺到,有誰愿意陪我一起去郡守府中看看?”一人提議,幾人附和。
孫禮此刻已經不住在方尚的家中了,畢竟他也是郡守了,再住在那里多有不便。不過方府中還是留著一個院子給孫禮,讓他想回來住就回來住。
“你傷好了?”方尚猶豫了良久,才聲音細小的說道。
“差不多了。”張沐瑛點了點頭。她前日就被齊銘叫過來了。只不過是今日剛到。
“嗯。”方尚點了點頭。一段對話結束,如此簡白明了。
齊銘坐在一旁正準備看好戲的,見這兩人都不接著說了頓時有點著急。
“伯言,你也多日未見到沐瑛了,不想念嗎?沒話說嗎?”
方尚聽到齊銘的話,知道這家伙絕對又是要來逗弄自己了。
“有什么想念的,以后沐瑛就是我的貼身侍衛了,日日見,又何必此時著急呢?”
“嗯?”齊銘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他都沒有聽到方尚說過,不過很快笑了笑:“伯言你何時要求沐瑛做你的是侍衛的,你不應該怕她嗎?”
“正因為怕,才要她做我的侍衛,畢竟最可怕的人就在身邊,那天下中就沒有可怕之人了。”方尚嘴角掛笑。
馬車內氣氛有點尷尬,三人之間實在沒有話題可以聊,如果只是隨便的單獨二人,都可以聊很長時間,可是將三人放在一起后,就會很尷尬。
“接下來我們要去哪里?”方尚率先問了起來。
齊銘想了想,才道:“回家睡覺。”
“睡覺?”方尚一臉疑惑的看著齊銘,這不是他的作風啊,按道理哪怕他再無事,也是會去那些世家中轉轉,聯絡一下感情的。
“我這不是跟隨你的作風嗎?剛好今日起得太早了,還有點兒犯困。”齊銘打著哈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