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來到齊銘的院子里。齊銘沒有騙方尚,他確實在睡覺,學著方尚一般,躺在太師椅上曬著太陽。
“奉知,睡得可還安穩?”方尚笑瞇瞇的走到齊銘的身前,擋住了太陽。
齊銘微微睜開眼,見是方尚來了,笑了笑:“伯言你現在不應該在自己院子里,和你的那個女將軍溝通感情嗎?”
“呵呵,奉知你就盡管取笑吧。”
“取笑?伯言,我可沒有取笑你,你都將沐瑛變成了你的貼身侍衛了,不應該要好好溝通一下子感情嗎?”齊銘翻坐了起來,看著方尚。
“奉知,你不覺得你不應該這么閑嗎?你不應該去跟世家溝通感情嗎,居然還有空躺在太師椅上睡懶覺,你應該去忙活你的事,這太師椅還是得由我來躺。”方尚厚顏無恥的說著的同時,還伸手拉齊銘起來。
“哎?伯言,你這是干嘛?我還沒睡著呢?再說了世家聯絡來聯絡去也就那樣,倒不如跟你一樣躺在太師椅上曬太陽。”齊銘驚叫起來,雙手死抓著扶手。
“奉知啊,不聯絡世家,你也可以取看看主公嘛,看看主公近日有沒有瘦了,有沒有胖了,有沒有精力消耗過度,有沒有再娶一房夫人?”
“哎,伯言,從你剛才的話來講,你似乎在諷刺主公浪費精力,沉迷美色。”齊銘第一時間就抓到了方尚話中的漏洞,并用之開啟了玩笑。
“有嗎?”方尚愣了愣,這種時可千萬不能承認,不然這奉知肯定會以此取笑好長一段時間的。
“有,當然有,怎么會沒有呢?”齊銘笑瞇瞇的看著方尚,好不容易抓到的一個漏洞,又怎會輕易放棄呢?
“許是奉知你聽錯了。”方尚松開了手,嘴角掛笑。
“沒有,這事我是絕對不會聽錯的,伯言,你就是說了,而且我還要去告訴主公,讓他也聽聽伯言你的話。”齊銘笑著搖了搖頭,隨后站起身,正欲往門外走去。
方尚看了一眼空缺的太師椅,有點戀戀不舍,急忙追過去:“奉知你要去干嘛?”
“找美嬌娘嗎?”
“我知道一個美嬌娘長得極為漂亮,奉知我們一起去看看如何?”
“唉,奉知,別走那么快嘛,就當是去見證我開葷也好,別著急走啊?”
“伯言,你騙誰啊?你開葷那也是找你的硌手將軍,這次我可是要好好去主公那里說上一番。”
就在二人斗著口舌時,也已經來到了郡守府。
“伯言,你覺得我們進去后,會不會看到奇形怪狀的人呢?”齊銘回身看著方尚,問著道。
方尚若有所思,笑了笑:“奉知,這就得看這啟縣之中有沒有奇形怪狀的人了。”
“許是有吧,可是希望不能太奇怪,不然以后見了恐怕都得轉身彎腰了。”
“轉身彎腰?”方尚愣了愣,隨后想通了齊銘話中意思。“奉知你居然也有如此風趣的一面?”
齊銘搖了搖頭,“這些都是跟你學的,誰叫我與你相處久了呢?”
“走吧。我覺得我們進去先看到張夫人比先看到主公或是怪人的可能性要大一點。”說著,方尚率先邁步走了進去。
齊銘在后面點了點頭,張夫人除了賢惠也是夠勤勞的,每次他來郡守府,都能夠看到張夫人的身影。
郡守府還是很大的,畢竟之前是吳丹住的,他對于自己的生活那還是比較關心的。方尚來過郡守府,是來玩的,當然名義上還是打著與孫禮有事情要談。
邁步走入才不過一百來步,就見張淑在一名丫鬟的陪伴下走出內宅。
方尚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