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秀才,其實事情沒那么難解決,你這院中的娘子,你守不住,讓我輕薄一回,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沒有別的人可以再輕薄了。”
“畢竟你這娘子過了今日,那也就變成了我們兩人的娘子,窮秀才,你也覺得這個劃不劃算呢?”
金毓貞看著王九,似乎在深思,他不想惹麻煩,殺了王九是個麻煩,不殺他還是一個麻煩。
如果說秦永比較強勢,能夠處理好軍中的內亂,他也不介意殺了王九,可是現在情況不是這個樣子。
就在金毓貞思考時,王九笑得更加猖狂時,趙冬竹拎起了一個板凳砸向了王九的腦袋。
瞬間,金毓貞看著趙冬竹的動作雙目圓睜,剛想叫趙冬竹住手之時,王九已經被砸暈了過去。
一時間,金毓貞指著趙冬竹惱怒異常,連忙呵斥道:“潑婦,你怎可以如此野蠻呢?”
趙冬竹一臉不解的看著金毓貞,隨后反應過來,亦是心中大怒,連說道。
“相公,王九這個潑皮如此侮辱相公你,還想要當著相公你的面輕薄我,難道我將他砸暈有錯嗎?”
“哎呀。”金毓貞急忙上前,探了探王九的呼吸,又摸了摸王九的額頭,只見手中一片血跡。
“娘子啊,如此只會有大難啊。”
金毓貞說完,就要抱著王九起身離開。
趙冬竹看著金毓貞的背影,急忙說道:“相公,你這是要去干嘛?難道還要給這個潑皮醫治嗎?”
“不醫治好王九,你我二人皆有大難的,唉,我懶得跟你說了。”
“金毓貞,這種潑皮就要當著你的面輕薄我,你無動于衷也就算了,還想幫他醫治。”趙冬竹一臉怒意急忙上前拉住了金毓貞。
“如果你非要送他去醫治的話,那你今后就休想入院了。”
“娘子,你不要在這里耍脾氣了。快點松開我,若是王九死了,那才是我們的災難。”
金毓貞的力氣沒有趙冬竹的力氣大,被趙冬竹拉住動不了。
“金毓貞,王九死了才好,死了亦是為致城除去一害。”
“唉,你這個斗大字不識一個的懂得了什么呢?現在致城可不是跟原來一樣了,弄死了王九,你我二人都要倒霉。”
“金毓貞,你怕什么,你不是秦公子身邊的紅人嗎?王九又算得了什么,不過是潑皮,弄死了就弄死了,又有什么問題呢?”
“唉,我哪算得上什么紅人,只不過是被秦公子臨時征辟的,我又沒有什么權利,真到時候,那我們就真的要被軍中的那一群潑皮們每日騷擾了。”
“金毓貞,你的意思是你今天非得救這個王九不成了?”趙冬竹松下了手,她質問著金毓貞。
金毓貞轉頭看了一眼趙冬竹,不知為何,感覺到趙冬竹的臉上蘊藏著一種失落。
“娘子,你在院子中好好等著,我一下子就回來。”
可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了,急忙留下了一句話,就跑走了。
趙冬竹看著金毓貞快跑沒影的背影,大聲說道:“金毓貞,你以后別想進家門了,我要和你離婚。”
金毓貞聽著趙冬竹的聲音,沒有在意,急忙接著向前跑去。
看著金毓貞不理會她,趙冬竹蹲下來哭了起來。
她雖然跟著金毓貞受了很多的苦,可是以往的那些苦她都能夠忍受,不過是吃得少一點,住的破落一點,穿的窮一點。
可是今天,她有點不能忍受了,原本以為金毓貞這次攀上龍鳳,他們的生活也會好過一點,可是生活沒有改變,居然連一個想要輕薄自己的男子都不敢上前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