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那便好。”秦永點了點頭,隨后側過身子,露出了在秦永身后的金毓貞。
“鵬達,這位是毓貞先生,現在是我軍中的一位主簿。”
趙智認真的打量著這位年至中年,長相平庸,倒顯消瘦的文人。
不敢猶豫急忙作揖道:“在下趙鵬達拜見毓貞先生。”
金毓貞見趙智行禮,他本就儒弱小心,立馬回禮道:“在下金毓貞拜見鵬達先生。”
“好了好了,你們二人也不要過多拘謹了。”秦永站在一旁,伸出雙手將二人扶起。
“鵬達啊,你剛受過驚嚇,你先去我府中休息一段時間,遲點再設宴接待你。”
“是,多謝秦公子了。”趙智急忙再次行禮,一絲一毫也不敢怠慢。
“哎,鵬達你怎么又行禮了?”秦永再次扶起趙智,佯裝惱怒的問道。
趙智面不改色,淡淡說道:“公子,我師從紀忠先生,先生一直教導學生我禮義仁智信,對于禮儀一事學生我絲毫不敢怠慢,若是被老師知道,恐怕會逐出師門的。”
“哦。”秦永恍然,眼神中帶了幾分欣賞看著趙智。
“紀先生有鵬達你這種學生,當真是三生有幸了。”
趙智雖心喜,可是他也知道不是現在表現出來的,故作淡定的搖了搖頭。
“公子,應該是鵬達我有紀先生為師,當是三生有幸。”
秦永點了點頭。
“那鵬達你就先下去休息吧。”
就在趙智正準備離開之際,劉允才帶著三名士卒趕了過來。
劉允才入目便見到秦永在和著一文士打扮的先生聊天,心中猜測這位有可能就是要迎接回來的那位了。
“末將劉允才參見公子。”劉允才不敢細想,急忙快步上前,率著田小伍三人單膝跪拜。
“嗯?”秦永轉過頭看向劉允才愣了愣。
雖然他沒怎么見過這副面孔,可是還是有些印象的。
“劉允才,你不是在駐守東城的嗎?怎么突然跑過來了,你可知擅離職守的嚴重性?”秦永冷視著劉允才,怒聲說道。
瞬間,劉允才就感受到了一股壓力在壓迫著自己,額頭上冷汗冒出,心中遲疑。
他才發覺到這位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公子,恐怕并不是什么花瓶。
“劉允才?”
秦永見劉允才這個家伙就一直單膝跪著也不回話,心中更加惱怒,語氣都冷了下來。
跪在劉允才身后的田小伍急忙上前一點,拍了拍劉允才。
此時,劉允才才緩過了神,抬起頭看向秦永。
“公子,程將軍襲營受傷了,現在正在被大夫醫治。”
“受傷?”秦永愣了愣,隨后大怒道。
“劉允才,程將軍怎么會受傷,你不是守著東城門的嗎?他是在城下受的傷,還是在襲營過程中受的傷?”
秦永雙目微瞇,如同是一頭兇獸在盯著獵物,他在質問著劉允才,四周的空氣似乎一下子也冷了下來。
劉允才被秦永盯得打了個寒顫,不敢隱瞞,直言道:“公子,末將無能,程將軍在東城門下手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