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貞,你可是真解了我心中難題了。”
金毓貞急忙搖頭。
“公子,計策是李少爺出的,我不過是點清了其中的一些難點而已。”
秦永笑了笑。
“毓貞你就不要拘謹了,計策雖是君清想出來的,不過若是沒有你,我現在亦是處于困惑當中。”
“公子,我希望公子能夠征辟李少爺,他心中才略比我高,我怕我一人無法輔佐。”金毓貞幾日來,心中一直焦慮,每日都在盤算下一步該如何,深怕有一步走錯,這可是將他想得頭腦都要炸了。
所以他現在急需要有一個聰慧的人,和他做伴,這樣不至于那般焦慮。
“毓貞你說的不錯,君清頭腦聰慧,若是一直呆在家中可是荒廢了,這幾日倒是要叫過來好生詢問一番,看看他是否有意愿。”
……
趙智被帶到了秦永的府宅里,而方尚也早就被安置在此處了。
方尚因為中箭過度緊張昏厥,當大夫將他把長箭拔出來的時候,便已經醒了過來。
“伯言你沒事吧?”趙智第一時間來見方尚,關心的問候道。
方尚從深思中緩過來,他轉過頭看向趙智,點了點頭,勉強笑了笑。
“鵬達我沒有大事。”
“不過。”方尚臉上有些落寞。“鵬達,我是不是在秦公子面前失禮了?”
本來被方尚那突然一停頓給嚇到了的趙智,聽到他的后話,心中微微一松。
“伯言,無大事,你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才昏迷過去的,這不算作失禮,秦公子是一個大度的人,更加不可能在意。”
方尚聽完,神色這才舒展開來。
“無事便好,我生怕給秦公子留下不好的影響。”
“對了,鵬達,后面秦公子有問過你什么嗎?”方尚疑惑的看著趙智。
趙智心中想了想,搖了搖頭。隨后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門是關閉的,這才安心。
輕聲的說道:“伯言,我似乎發現了一件怪事。”
“怪事?”頓時間,方尚又提起了心神,注視著趙智,期待著他的下文。
“伯言,我似乎發覺到秦公子的軍中不安定。”
方尚笑了,沒想到趙智說的是這個。
“鵬達,你怎么了?軍中不安定其實也是正常的,畢竟是三萬兵馬,難免出現多位將軍,將軍間不和,不是很正常嗎?”
趙智搖了搖頭。
“伯言啊,或許你的消息沒有我來得準確,我早就聽聞到致城的三萬守軍最大的那位長官是程祖應。”
“可是此次,程祖應卻是帶人襲營的,這不是很怪嗎?”
“而且我聽聞到程將軍似乎受傷了,當時秦公子的語氣很怪。”
方尚愣了愣,沒有聽懂趙智的話,問道:“鵬達,你想說什么啊,怎么說得云里霧里的,我是一句也沒有聽懂。”
趙智搖了搖頭,耐下心來說道:“伯言,就是在你昏迷的時候,東城門的守將向秦公子請罪。”
“當時秦公子一直在詢問著那名守將,程將軍是在襲營過程中還是在致城城下受傷的。”
“這明擺的表示了,秦公子知道程將軍和那位守將不和,才一再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