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剛才有傳過來消息,鎮北王快靠近離江了,相信不日后,便能夠兵臨季郡。”陳蘊站出身淡淡說道。
“鎮北王?”吳恪的目光呆滯了一會。
一時間他不知該如何去做,心中雖然希望著鎮北王的來臨,好幫助他一同打開離州戰線。
可是如今的局勢已經混亂了,又加了一個鎮北王進來,這個同樣具有著繼承權的人物,并且名聲遠大,兵強馬壯,確實是一種很讓人苦惱的事情。
“殿下,鎮北王恐怕只能在此地稍待上片刻,不日后必定會走的。我們應該借此機會,攜同鎮北王夾擊季郡,好打開運糧之路。”這時,位于陳蘊下首位置一個陌生的文士開口說道。
吳恪將目光轉向了他,開口問道:“清平為何如此認為?”
張清平向前走出一步,直視著吳恪,淡淡說道:“殿下,在下認為,不日后范城便會出現大戰。鎮北王既然可以舍棄皇位駐守北疆,自然是不愿看到多年來守候的北疆被攻破,因此,只要等到鎮北王幫我們拿下季郡以后。”
“他不僅不會逗留,反而會立馬趕往北疆,到時候殿下后路已開,糧草無憂,當可以與秦永于致城之下決一死戰。”
“那諸位認為清平所言如何呢?”
陳蘊點了點頭:“附議。”
“附議。”
“附議。”
隨后一名名謀士皆是贊同了張清平的說法。
“好,既然諸位都認為鎮北王不會久留,那我便可以放心了。”吳恪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于當務之急如何拿下季郡,又該如何在進攻季郡的同時還要防守住致城的襲擊,清平你如何看呢?”
近幾日,吳恪對于陳蘊有些不滿了,認為他的狠毒并不附和君子之道。現如今有人發言替他解憂,重點的是謀略還不錯,自然愿意希望他能夠多講一點。
張清平低頭深思了一會,隨后抬頭看向吳恪說道:“殿下,關于如何進攻季郡的同時還要提防致城來的襲擊一事。”
“在下認為,我們可分兵兩路,如同在離州江岸的應對之策,來一個瞞天過海。”
“可借今日之事,假意惱火,先在東城門處擺開了陣勢,來欺騙秦永,然后大軍逐步減少,讓秦永生起疑心。到時候,哪怕是東城門的大軍減少,但聲勢也不可弱,仍然每日于城下叫陣。”
“此時,他必定會在猶豫該不該進攻。而就這時候,致城的南門前方高山峻嶺,方便于藏兵。”
“只要在南城門口稍微露出一點馬腳來,讓秦永以為我軍打算聲東擊西,必然會使得他不敢輕舉妄動。”
“因此,一個被孤立了的季郡,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吳恪站起身,拍了拍手掌,笑著道:“清平,此計不錯,想必到時候我等將季郡拿下,秦永亦是沒有任何動作。”
張清平淡笑著點了點頭,像是在回應著吳恪。
“溫恒,你認為清平此計需要補充的嗎?”吳恪轉過頭,看向了陳蘊,收斂了笑容,淡淡說道。
陳蘊沉默一會,隨后笑著搖了搖頭。
“殿下,清平此計已經足夠完善了,只要能夠吸引住秦永的注意力,想必拿下季郡就簡單了。”
“到時候后路已開,有著運糧之路,軍心穩定,再等到時機成熟,那便可一舉奪下致城。”
“嗯。”吳恪點了點頭,又看向眾人。“有誰有異議?”
“無異議。”
“無異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