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在說笑嗎?”
金毓貞眼神專注的看著方尚。
與金毓貞對視了一會,隨之,方尚噗呲一笑。
“那毓貞先生認為我好什么書籍呢?四書五經?”
“在下不認為先生是一位儒家學者,倒是有點向謀家學者。”
“謀家學者?”方尚看了看金毓貞,隨后大笑道。
“哈哈哈,真是多謝毓貞先生夸耀了,如今這亂世,儒家不吃香了,唯有謀家才能在亂世中保命。”
“被毓貞先生你這么一說,我倒是真希望以往能夠多專研專研謀略之道。”
“那依先生的話,你是儒家學者了?”
“不敢不敢,只是不知道在當代大儒的身邊待了幾年,能不能算作學者了。”方尚搖了搖頭。
“不過,學者一詞,我認為我之師兄更加適合,畢竟師兄雖然跟隨老師時間尚短,但是三綱五常的精髓倒是被師兄學了去。”
“依伯言先生你這話來說,鵬達先生更適合學者一詞?”
“正是。”方尚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先生,我很好奇,剛才你與鵬達先生去了何處?”金毓貞直視著方尚的目光,眼神中帶著監察的意味。
方尚與金毓貞對視了幾秒,隨之一笑。
“毓貞先生喜歡關心我二人的私下活動?”
“并不是,我只是好奇,伯言先生和鵬達先生二人在致城中無親無友,又能夠去哪里玩耍呢?”金毓貞淡淡的搖了搖頭。
“其實告訴毓貞先生也無妨,畢竟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和師兄二人去了沈家拜會了一下沈家主。”
“僅此而已?”金毓貞帶著質疑的語氣說著。
“難道毓貞先生還想深入了解?”方尚同樣是質疑的看著金毓貞。
“不可嗎?”
“當然可以。”方尚笑了笑。
“沈家主有難,我二人幫忙沈家主,毓貞先生想從中分一杯羹嗎?”
“分羹?”金毓貞頓了頓,隨之一笑。
“伯言先生,在下素來貧困,無太多金銀進賬,倒是想知道一二,這如何謀財?”
“簡單。沈家主想攀龍附鳳,我二人就做那搭路梯,助沈家主一把。”
“攀龍附鳳?”
“不知沈家主給予什么報酬,能夠讓兩位大儒之弟子,委身呢?”
“說來好笑,報酬甚是低廉,只有區區一箱白銀。”
“一箱白銀?”金毓貞點了點頭,似乎是在思考。
“那敢問先生,是想幫沈家主攀哪條龍,附哪條鳳?所給予的報酬一箱白銀又在何處呢?”
“秦公子乃是即騰空之龍,要攀自然是得攀秦公子這條龍。至于白銀,自然還在沈家院中。”方尚談笑著,臉上淡然自若。
“伯言先生,白銀未取,又怎敢保證一定幫沈家主攀龍附鳳呢?”
“不敢保證。”
“不過,一旦成功,存于沈家的一箱白銀,那便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哈哈,先生好自信,秦公子乃是待飛之龍,現在攀附,不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