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已經放棄了程祖應,明日致城街道之上,必定會出現一場血殺。”
“程祖應一死,致城內部的矛盾將會擴大,到時候再來個間人,致城想必不日后必破。”
“既然伯言你不信于我,我也不想守在這必敗之地,明日過后,我便會離開。”
“想必到時候,伯言你再見我時,離州已經握于手。”
說完最后一句話,李嘉走了。
方尚看著門外良久,隨后他忍不住失笑得搖了搖頭。
李嘉或許沒錯。
他就是一個間人,他要破了致城,可如今卻也一步未動。
不過他并不著急,討逆大軍的勢力已然上升。而致城的內部,并不是團結。
只要到達一定的程度,有幾人他完全是可以拉攏過來的。
但是李嘉,一醉酒之人,說著胡言亂語,無人知道他是真心還是假意。若是真心,就算方尚跟他闡述也不一定能夠得到什么結果。
可要是假意,讓方尚等同是在葬送自己。所以這是一個絕對不能闡述的問題。
而此刻,致城的大街之上。
因為今日較之風大,多數人都不愿出來行走,而很多攤販怕自己的攤鋪被吹襲。也都是今日不擺攤。
因此,大街上,寥寥數人,有的也是急忙離去。
而就在這么的一個情況之下,唯有兩個古怪之人,緩步前進。
兩人相對而走,眼看就要迎面。
其中一人,身姿比較挺拔消瘦,他帶著斗笠,斗笠壓得很低,并不能見到臉。而他的雙手一直抱著一把劍。似乎這不是一個動作,而是一種固定存在。
與這古怪之人不同的是,他迎面相對的,倒是一個粗獷的大漢。
滿臉的絡腮胡,上身胸肌**,一手握著一壺酒,一手握著一本書,他的腰間還掛著一柄狹刀。
大漢似乎很沉醉在這一本換作為煙柳事的妙書,每當他看了一會,都會忍不住傻笑起來。
很快二人碰面。
大漢仰頭飲了一口酒。
“好酒。”
雪頓了頓。他忍不住瞟了一眼大漢。
書紅的余光接觸到雪的目光。
兩者目光一接觸,都是可見到對方眼中那隱藏的冰冷,殺氣。
“兄臺貴姓?”書紅停了下來,他發現書,看向雪。
“勿問。”雪淡淡言語,隨即離去。
“哈哈哈,兄臺,我這里有一本妙書你要不要看?”書紅大笑一聲,單手合并了煙柳事,遞交給雪。
“唰――”一聲輕吟劍聲想起,雪手中長劍動了。
他側過身。沒有全出只是微出一半。
“哼。”書紅冷哼一聲。他出刀的速度同樣是不慢,在一道隱約的劍氣到來之前。
書紅的狹刀已出,擋住了雪的那下劍招。
書紅手微微一震,劍氣被完全化解。
隨即,他一笑。
“原來是一個高手啊,可是你不看我的書也沒必要去毀了它吧,書又沒有招惹你。”
雪見一擊不成,也就不再搭理書紅,接著轉過頭前進。
書紅見到雪走了,搖了搖頭,又是拿起手中酒壺,開始痛飲。
“唉,這年頭真是世風日下啊,看個書都要打架。”
這只是二人見面的開始,并沒有完結。
等待他們的,是一場大戰,一場充滿詭計的大戰。
不過,他們只是負責打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