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張小揚驚醒,四周望望。
咦,我居然沒死,這里是什么地方。
洞穴深處有銀銀的微光,張小揚起身,卻發現自己被
“我叫王建仁,今年二十七,老家嶺南皮縣王家溝,家中父母在我七歲年那年已隨一場泥石流,提前上閻羅殿報導去了,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我居然沒死,聽爺爺說,當時我被大伙刨出來的時候,渾身連嘴巴鼻子里全是黃泥,大家都以為我死了,按我們那里的傳統,白事要請道士來作法,尤其像我這種死于非命的短命鬼,需先收了魂魄才能入土,可誰能想得到法式做了一半,我竟然從棺材里爬了出來。這事你可能不相信,其實我跟你說吧,我他媽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是這樣,雖然我已經記不清當時的場面,但我確實活下來了,而且有新聞報導存檔,還有縣志可查。那一年全縣遭遇百年大雨,王家溝一百三十五戶,七百八十三人,全在那場泥石流中掩埋于土下,而我竟是村里唯一的一個活口。小小年紀,我就這樣被寫進了記載了皮縣一千五百年歷史的皮縣縣志里,可是我討厭自己的名字,王建仁這三個字聽起來就他媽操蛋,不過我那固執的爺爺卻堅決不給我改名,他說我能活下來,全是因為這個名字取得好。不過我就不懂了,我能起死回生和這破名字有毛關系,這是哪門子歪理邪說。但不只爺爺這么說,那做法的道士,掐指一算之后,也道是我命里有七年之劫,也就是說每隔七年我就會遭遇一場大劫難,但是如果我能安全渡過便將大富大貴。七歲這一年,那道士說我能存活下來,正是虧得我有個卑賤的名字,閻王爺√生死薄時,憐我生得卑賤,便留了我一條活口。呵呵!老道雖然這么說,但我是從來不相信,但是爺爺畢竟是老輩人,他對道士的說法深信不疑,我還差點被老頭子送給了那道士做弟子,爺爺只為能保我長大成人,連親孫子都能割舍,不過還好當時我死也不從,最后那道士答應了每隔七年上爺爺家看我一次,幫我渡劫,爺爺才安心的把我留了下來。七年之后,我十四,老道士竟真出現在爺爺家中,那一年我到是沒遇到什么劫難,如果真要說劫難的話,爺爺在那年去世,確定對我打擊不小,畢竟當時我才十四歲,直系親屬全都死光了,就剩下我一個小屁孩,該怎么活呢。不過爺爺臨終前,卻給我安排了一條路······對!你沒猜錯······果然我還是逃不掉被爺爺送去給那道士做弟子的命運。雖然我不喜歡那道士,畢竟我是紅旗下得蛋,不信歪門邪道,但是那時候我還是一個調皮叛逆的青少年,對于那些稀奇百怪的事物,多少有點興趣,反正我也不想在親戚家寄人籬下,于是我便毅然跟隨那老道上了山。從那之后我就成了老道的親傳小弟子,可是我還是要去學校讀書,每個星期才能回山上一次。那道士住的地方叫三清觀,三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許是那里的環境很清靜。此后三年,我一直過著學校和道觀各一半的生活,一到學校放假,我就跟著那老道出去采藥,偶爾他也教我打個太極拳,說到這里,恐怕你以為我會經歷些什么神奇的讓人大開眼界的事情,對吧!可惜什么也沒有,我跟那道士生活了幾年,直到我高中畢業上了大學,那道士還是照樣每天念經,我沒發現有什么神奇的事情在他身上發生,他也沒教過我什么道法之類神秘的東西。就這樣我很平靜安穩的上了大學,然后出了社會,找了工作,那道士也再沒跟我聯系過,估計他老家人飛升成仙了吧·······不過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我在大學里只干了一件事,那就是交女友朋,畢竟‘我是我們村里的唯一希望’,王家溝就剩下我一個種,我得給我們王家開枝散葉,雖然全國姓王的人不下千萬,老王家根本不缺丁,但是······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沉迷于女色!每個正常的成年男性都好色,這不是我用來護短的說辭,而是人體荷爾蒙分泌的結果,當然我也不例外,只不過我比其它男同學更有優勢一些,因為我長得帥,雖不能說貌比潘安,但在我們學校,我的顏值絕對名列前茅,而且我還是學校田徑社的紅人,因為我的加入讓人丁凋零的田徑社重新火紅了一把。說到我加入田徑隊的事情,就不得不說我絕佳的運動天賦了,我記得小時候,自己一向體弱,上初中那會,我還尿床,而且常有遺精現象,不過自從我跟了那老道士上山之后,我便發覺自己的身體慢慢有了變化,體魄也越發強壯,到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已經長得像個健美先生。現在想來,我身上的變化應該和那老道脫不開干系,不過絕不是那道人給我吃了什么靈丹妙藥,有可能是老道修行的那處三清觀,是一塊休養生息的寶地,也許我得那王清觀的靈氣滋養。總之我絕沒有浪費自己的優勢,長得帥,形象又健康,可想而知,在戀愛盛行的大學里,我有多么勤快。雖不到人盡可妻的程度,但我從來不挑食,只要送到嘴邊的,不管美丑,我都能吃得下去。因此身邊的幾個要好的室友,都尊稱我為炮·······王!他們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是無所謂。身為一個男人,我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每天醒來的時候,總能看見一位相貌嬌好的美女睡在我身邊,而且美女最好每天都不同。畢業之后我終于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在京城站住了腳跟,我有車有房,生活安穩,而睡在我身邊那位,的確就像走馬燈似的,從來沒有注定過,這不,你看現在睡在我身邊的那位,就是昨晚一夜狂歡之后,被我帶回家的新女友········”
“她叫麗麗、茉莉、靜靜還是安安,折騰了一夜,我居然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對,她就是我所謂的女朋友了,男人嘛,你們都懂得,沒有性哪來的愛,經過昨晚‘擦槍走火’,我覺得和她特別合得來,所以我決定繼續和她交往下去······那要是合不來呢?簡單,身材好的留做備胎,以備不時之需,也就是俗稱的所謂*******。
你要以為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不要臉的渣男,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好吧!你要是非這么想,我也無所謂,但我確實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雖然我在性上面比較開放,不過我從不**,昨晚上我可是帶著套,畢竟安全第一,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死于艾滋。而且我這人一旦確定了目標,就絕不會三心二意,這一點你可以不信,但是和我在一起過的女性們,都給予了我極為正面的評價,就算那些跟我鬧掰,最后不歡而散的女人,至少在用過我之后也會留下一句‘器大活好’的評語。
你說我吹,那也行,反正吹牛逼又不犯法!”
·····
此時,已是早晨,陽光和煦,建仁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床下散亂著女人的內衣,屋子里有一股酒味,建仁轉身看見那女人白皙的背部,忍不住伸手順著她雪白肌膚,就像在純凈的冰面上滑動一樣,他的手直接探進了女人的臂溝里。
“嗯——,討厭!”女人發出嬌嗔的聲音。
建仁忍不禁壞笑,不過這女人的聲音,卻有些粗糙,大概是煙酒沾多了,有點煙酒嗓,不過瑕不掩瑜,建仁暫且可以接受。
“頭好痛!”那女人捂著腦門在床上撒嬌,建仁立馬妙懂,昨晚喝得有點多,宿醉起來很難受。
于是建仁急忙貼心的起身去拿解酒的藥給女人吃。
從床上下來,建仁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板上,大概他昨晚喝得也有點多了,此刻建仁腦子又昏又沉。
不過這種情況建仁還是第一次經歷,他可是號稱千杯不倒的酒神,自從上大學和宿舍里的那個幾逼貨學會了喝酒,建仁就從來沒有喝醉過,他憑借著自己這項千杯不倒的技能,不但成功撂倒了多名女性,還讓他在酒桌上拿下了不少大單,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喝不醉,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越長越壯實一樣,有時候建仁會猜想,是不是那老道在自己身上施了法術,不過他立馬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畢竟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法術怎么可能存在,建國之后這種成精的事情,不可能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