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白頭對金錢無感,還是他被店頭架在好人位置上下不來了,他居然對店主道:‘竟然如此,這些錢就算我買了你的劍,等我找到那把劍,它就歸我了。’
店主也覺得不可思議,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人,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眼睛里有了一點淚光。
白頭轉身帶著李名出了店鋪。
李名摸了摸脖子,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白頭下手可真猛,脖子都要被他擰斷了。
白頭看李名不說話,安慰他道:‘剛才,要不是我用你激他一下,他還不會說出玄鐵劍的下落呢。’
激將法!李名暗想,也不用把我吹成練劍的天才吧,還要斷我的手。
···
國師府到處掛滿了鳥籠,國師是個愛鳥的人。她永遠戴著面紗,顯得神神秘秘,路過一支鳥籠,便吹著口哨逗鳥玩。
幾個下人戰戰兢兢,從國師身邊退下。
‘不知怎么了,國師莫名其妙地就發脾氣。’這下人小聲議論道。
‘你不知道嗎,那些鳥可不是用來逗著玩的,國師用它們來打聽消息呢。’另個下人道。
就在她們議論的時候,一只小鳥正在草叢里啄食蟲子。
聽到她們的議論,小鳥仿佛看到了一頓美餐。
它立刻飛到國師身邊,用最嘹亮的鳴囀聲,試圖引起國師的注意。
這個小家伙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踴躍過,國師抓了一把小蟲放在它面前,雖然并不期待它能有什么可利用的消息,不過國師還是耐心得聽了它的報告。
鳥比人勤快,國師靠著這些聰慧地鳥類,足不出戶,便能知曉城內城外大大小小地事情。
不一會,那兩個多舌地下人就被丟進了獸籠。
這只是個小插曲,國師并沒有感到滿意,實際上她正為國王巡城的事情煩惱,國王要帶著那個來路不明的女兒巡城,就是想讓她在子民面前樹立威信,好將王位順利傳送她。
想到這些,國師后悔十幾年前的那個晚上,就不應該讓她活著。
可是國師不敢那么做,因為聽說神族一死,世界將天崩地裂,那晚紅石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不過就算她是神族的后裔,也不妨礙國師的計劃,畢竟她那個同樣是神族后裔的母親不也中了巫術,死后并沒有什么天崩地裂地災難發生。國師對自己的巫術充滿了信心,他狂妄地內心一直都覺得,這個世界應該由最強的巫師來統治才對,為了達成自己的目標她可以不惜代價。
現在除了國王的那個神族女兒是個障礙外,還有站在她身后的安下和白頭,這兩個人也極其可疑,那個該死的怪頭居然在三年前就發現白頭是別人偽裝的,自己竟然一點也沒有察覺,而且剛才是三年前王后死的那段時候發生的事,聯想起最近公主房內突然出現的那個少年,國師突然意識到,難道傳說神族可以開啟異界之門的說法是真的,那個少年是被公主帶來這個世界,而那兩個極有可能是假冒的安下和白頭,是王后帶來這個世界的!
想到這些,國師脊梁骨一陣發寒,從安下和白頭可以偽裝這么久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來看,他們絕不是普通人類,難道是神族!
國師不愿猜測下去,是不是神族有紅石驗證一下就行了,不過安下和白頭這兩個人深不可測,不是好得目標,也許那個新來的小子,可以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
白頭帶著李名從店頭哪里打聽到了玄鐵劍的下落,雖然不知是被誰搶走了,但白頭好像很有信心找到那把劍。
李名反而并不期待,就算找到那把劍,也不能改變任何事情,自己還是手無縛雞之力,要真打起架來,自己連一個小兵都不如,還不如躲在白邊身后,讓他保護自己的好。
可是白頭卻非常的執著,難不成他真覺得我是個練劍的奇才!
來到街市上,蕭條和破敗隨處可見,聽說打了十幾年的戰,李名看到這樣的場面到也覺得不奇怪了。
前面突然熱鬧起來,李名看見許多人,都急急忙忙從家里跑出來,一人手里拿著一支碗。
白頭好奇地攔下一個街坊,問:‘老兄,前面在做什么。’
‘前面在施粥,看你的樣子,不缺這碗粥。’這街坊一幅不耐煩的樣子道:‘別擋我的道。’
說罷了,他擰身將白頭擠了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