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陳銘正想要解釋,可話剛到嘴邊,陳倩突然打了一個哈欠,好似什么也沒看見一樣,倒頭繼續睡過去。
此時,陳銘手里還拿著姐姐的內衣。
還好姐姐什么也沒看見,要不然她一定把我當成偷內衣的賊。
如果把自己放在姐姐的位置,是她三更半夜偷內褲,然后被自己發現了。咦!這畫面實在太驚悚,陳銘不敢多想,此地也不宜久留,他迅速拿了幾件衣服,回了房間。
過了一會,陳銘突然回想起姐姐的表情,她剛才明明看見了自己,而且表情分明還有些驚詫,可是為什么她又裝得若無其事。
這事不對呀,陳銘終于明白過來。
陳倩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估計,她一定把偷內衣的變態,和自己的親弟弟,這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事物擺在了一起,要不然她干嘛裝睡。
不行,這件事要立馬解釋清楚,否則就太憋屈了,明明沒有的事,居然被冤枉,而且還是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冤枉。
陳銘一刻也受不了。
他即刻折回姐姐房間,正要推門而入,卻發現房門被鎖住。
一定是姐姐趁自己離開那一會,默默把門反鎖了,莫非她真把我當成了需要提防的變態狂?
意識這一點,陳銘感覺自己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頂直到腳跟,透心的寒意,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而那些剝落的疙瘩粒,就像是自己的三觀一樣,正在噼里啪啦一點點的碎裂。
他試著敲了敲姐姐的房門,里面沒有一點反應,看來她一點解釋的機會也不想給我。
“哎——”
陳銘不由暗自嘆氣,怎么就無巧不成書,自己好死不死,剛拿起胸罩,姐姐就醒了。
估計,她是不會開門了,陳銘只能悻悻地回了自己房間。
···
“你怎么了。”
雪姬歪著腦袋,一幅萌萌的樣子。
“沒···沒什么,只是因為我給你拿了幾件衣服,被我姐姐當成了變態。”陳銘亦是無奈,又解嘲般地笑道。
“變態是什么,是不是就像我這樣,突然從狼變成了人。”
雪姬真是可愛,這么個惡心的詞,居然被她解釋的如此清新。
“嗯···”陳銘不知如何跟她說,想了一會,還是敷衍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這么說,你也是變態,我也是變態,我們都是變態。”
“哈哈哈···”
陳銘忍不住大笑。然后雪姬也跟著笑。
這時,陳銘發現雪姬已經完全沒有了起初陌生的感覺,她很隨意的在陳銘身上蹭來蹭去,就像犬類會做的那種,陳銘雖然有點排斥,不過感覺得還是挺舒服。“噗呲~”
不經意間,雪姬又在陳銘臉上舔了一下。
陳銘摸著一臉口水,急忙道:“別··別,孤男寡女,你這么做,我實在受不了。”
“嗯···”雪姬立馬低著頭像犯了錯誤一幅可憐樣。
陳銘差點忘了,這是它們狼族表達友好的方式,自己的語氣的確有點嚴肅,大概是讓雪姬受傷了。
看她一臉哀愁,陳銘心里也是一陣陣的揪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