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一鳴獨自一人從黔州山區來到京市,身上沒有什么錢,再加上舉目無親,一時找不到落腳的地方,只能睡在天橋下過夜。那天晚上,一鳴正睡熟,突然聽到女孩若隱若現的哭聲。一鳴尋著聲響,借著幽暗地星光,發現橋墩邊上一個光頭男人捂著一位女生的嘴正要做壞事。而那女孩還穿著校服,看起來也就像個高中生的樣子。
一鳴兩話沒說,上去就給了那光頭男幾拳頭。
沒想到光頭男不但不怕,反而跟一鳴打起來。
‘小子,你少管閑事!’光頭男指著一鳴,怒目圓睜。
一鳴雖然年輕,卻絲毫不慌張,只是冷冷地對光頭男道:‘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管閑事了。’
一鳴眼神凜冽,看著叫人脊梁骨發寒,他身上這股攝人的氣場,絕不是這個年紀的人應該有的。
光頭男見到此刻的一鳴心中不由犯怵,連那驚魂未定的女學生也被一鳴鎮住,她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不再哭哭啼啼,而是用驚異的眼神在一旁望著一鳴。
‘好,我讓你多管閑事。’光頭男在綠化帶上撿來一根木棍,對著一鳴劈頭蓋臉打下來。
‘啊——’女孩尖叫一聲。
那手腕粗的木棍眼見就要打在一鳴頭上,一鳴卻一點也不著急,返到是一旁的女孩看得嚇了一跳。
不緊不慢的一鳴,這時輕輕側過身去,只聽得一聲,呼,木棍落了一個空。
一鳴就勢手抓住光頭男的后領,提膝往光頭男檔部去。
澎——
一聲結結實實地悶響,一鳴膝頭狠狠頂在光頭男下體。
光頭男嘴巴張得老大,團著身體痛苦地倒在地上,過了好一會,才勉強發出一聲長長地‘呃’。
···
過了幾天,一鳴還是在那個橋下睡覺,突然有人推了推他的手臂,一鳴以為是那個光頭男來找他了,他睜眼一看,原來是前幾天那個女孩,她還帶來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個人就是許美美,也就是女孩的表姐。
···
一鳴看著眼前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是她愿意收留自己,還給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份工作,雖然有之前的那一段巧緣,但就算如此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敢輕易收留一個來路不明的流浪人員,一鳴從心里感激她。
美美望著一鳴,就像個親姐姐一樣關心他道:‘一鳴,昨天晚上,大家一起去KTV,你怎么不一起去呢。’
‘喔。’一鳴支支吾吾。
美美看一鳴不常說話,總是一個人悶悶的樣子,關心道:‘一鳴,你來這里也有好幾個月了吧,你要是有什么困難可以和姐說。’
一鳴凝視著美美,他知道美美是個善良的人,可一鳴還是無法對她說出心里話。
‘美美姐,我挺好,只是不太習慣北方的氣候罷了。’
說完,一鳴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美美道:‘給!’
美美根本沒看,道:‘姐,難道會不放心你,我看準了你是個老實人,才把你留在我這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