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言好奇:‘你認識他,此人,很厲害嗎?’
‘當今,天下第一大門派,天門派的掌門,可不吃醋的。’
‘竟然是天下第一大門派!’諾言疑惑道:‘這個夏老前輩,為何落得如此凄涼。’
秀才一捋長須,回億道:‘一個月之前金田嶺一戰,天門派被八大門派圍攻,死傷慘重,后來,八大門派一鼓作氣,合力攻上天門山,聽說夏前輩與八大門派的各路高手,在天門頂激戰了三天三夜,最后因體力不支,墜岸而亡····’
‘想不到,今天會在這荒山野嶺之中,發現夏老前輩的尸體。’
秀才說罷,撿起那塊模糊的血布,用手摸了摸,好似發現了什么,道:‘少爺,這織物暗藏玄機。’
秀才陷入沉思,忽又大驚,道:‘難道,夏老前輩將上古神器的秘密藏在了這塊織布里。’
‘上古神器?’諾言被勾起興趣。
秀才道:‘相傳,天門派的鎮山之寶,是一件神鼎,聽說,那是女媧補天時用來煉化精石的寶器,不過從來沒有人見過,也不知道神鼎到底有多神奇,但江湖上一直有人在打它的主意,這次八大門派圍攻天門派,恐怕也是為了神鼎。’
這么多人都想得到它,想必它一定是個好東西,諾言摸了摸血布,布面凹凸不平,明顯里面藏了許多暗繡,但表面上卻什么也看不出來。
‘少爺!’
這時,突然闖進一個大胡子的粗獷男人。
他滿臉通紅,就像剛喝多了一樣,手上拿著雙斧,氣沖沖地四下觀望,道:‘馬的,誰動了我家少爺,老子劈死你。’
‘魯阿三,剛才你跑去哪喝酒了。’秀才扇著扇子,冷冷道:‘居然,還學會了裝模作樣。’
‘你——!’
魯阿三氣得怒目圓睜,拿起斧頭作勢要劈他。
‘阿三,住手。’
門外傳來一聲大呵,緊接著響起一大批人馬鏗鏘的腳步聲,旋即一位身著鱗片鎧甲的人走了進來,道:‘少爺,您為何尚自離開營盤,也不說一聲,王爺夫人正大發雷霆呢。’
諾言畢竟剛剛穿越而來,搞不清楚狀況,面對眼前陌生人,一時語塞。
旁邊的秀才,這時主動替諾言解釋,道:‘少爺因為在營盤悶得慌,所以出來透透氣,沒想到遇到了一伙山賊,不過山賊已經被打跑了。’
為了隱瞞,秀才故意沒說,諾言帶著王蕓表妹一起出來,要是被王爺知道,諾言和王蕓偷偷溜出來,以王爺對諾言的了解,他一定猜得到這個混世的兒子,背后都干了些什么。
···
這次來祖陵,王爺家幾乎傾巢出動,像這么大規模的祭奠活動,好多年也才會有,所以連王蕓這樣的旁系親屬,也跟著來湊熱鬧。
諾言的母親姓王,王家同樣是名門,雖然不像王爺這邊和皇上沾親帶故,但王氏家學深厚,在朝中享有極高的聲譽。
母親的兄弟姊妹多,與諾言年紀一般大的表妹就有好幾個,但王蕓是其中最漂亮的那一個。
這次,要不是為了王蕓表妹,諾言恐怕連祭祖都不愿意來。因為李氏的祖陵離京城有大半月的路程,況且還要風餐露宿,諾言終究還是個孩子,想到要長途跋涉,他就覺得屁股痛。
諾言性情頑劣,像個猴子,跟本坐不住,一刻不約束他,他就要上房揭瓦,這讓王爺對諾言,操了不少心。
王爺請了多少名師教諾言讀書,無一例外,過不了幾天,老師便會以孺子天分過高,已超出他所能教授的范圍為由,匆匆請辭。
讀不了詩書,王爺又請了幾個師父教諾言武功。
諾言到是跟著練了幾日,可也是三天打魚二天曬網,但是學了點功夫,反到更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