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群人打得鼻青臉腫時,保安帶著公安沖了上來,原來保衛害怕他們斗毆把事搞大了,最后他還有責任,于是,叫了公安來。
一群人被帶到了派出所,公安把事情來龍去脈問清楚了,原來是唐舒與他的一伙死黨平常在學校里就很囂張,無意間得罪了茍云飛,現在又和茍云飛的女友在一起,于是,茍云飛氣不過,找來一群社會人士,將正在學校里幽會的唐舒圍住了。
公安本想拘留他們,最后一查,除那幾個社會人士外,其它還都未成年,于是公安通知了學校,又讓茍云飛和唐舒兩個當事人找家長來。
派出所大門外很快便停了一輛,銀色寶馬敞篷車,那是唐舒他爸的車,他爸是H市一家連鎖甜品店的老板,唐舒是他唯一的兒子,他自然對這個獨子期望很高,不過,唐舒從來都和他老爸對著干。
唐爸梳著往后反的油頭,腋下還不忘夾著他的老板包,此時他正從車上下來。急沖沖的進了派出所,對著唐舒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
他不得不替兒子,受了公安的一通教育,讓他這個現在好歹算半個上市企業的老總,臉面盡失。
派出所里的茶水都快喝飽了,唐爸想,總可以帶他兒子回家了吧,卻沒想到,公安還不放他們走。
正在他們疑惑的時候,茍云飛卻大搖大擺得出了派出所。
唐舒不明白挑事的是他,為什么反倒他像沒事人似的先走了。
公安也沒說什么,只是讓唐爸等學校的人來了再說。
最后,他們父子兩個不得不在,派出所的長凳上坐著等了一下午。學校里的人終于來了,原來是校長親自到了派出所。話沒寒暄兩句,便告知唐爸,他兒子被學校開除了,下個學期不用來了。
唐爸一聽傻在原地,道:“這他X的是怎么回事!”
頹喪的唐父領著唐舒走出了派出所,兩人無話,直到兩人走到那輛銀色寶馬車邊。唐舒看見了他爸的秘書小張,穿得花枝招展得,一直在等他們。此時見到唐舒從派出所里出來,調侃他道:“badboy你又惹了什么事!”
唐舒聽完小張的話,突然暴怒起來,道:“干你毛事,你從我爸車上下來,那個位子是你坐的嗎?”
“啪!”唐爸忍不住甩了唐舒一巴掌。
就在唐舒被他老爸罕見地甩了一巴掌的同時,茍云飛早已回到家中,他得日子也不好過,剛回到家,便聽見他媽,躲在房里偷偷的哭,茍云飛到媽媽房里,發現他媽媽臉上紅通通的,他就知道是他爸打的。原來,茍媽替他在茍爸面前求情,茍爸一氣之下打了他媽媽。茍爸是H市的紀高官,平常公務繁忙,跟本沒時間管教他,這次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讓茍爸火冒三仗,還好茍爸有公事在身已經出門了。茍云飛知道自己沒好果子吃,于是按照老規矩,立馬跪在了他們家的神龕面前。
茍云飛從小就和他爸爸不太親,茍爸一心撲在工作上,對茍云飛常年疏于管教,從小他犯了錯,就會被茍爸懲罰跪在神龕前,叫他對祖宗認錯。茍云飛不明白,向祖宗認錯,為什么要跪在二郎神面前。
茍爸一直將他家神龕里的那座二郎神神像當作寶貝,茍云飛常常聽他爸念道,他只所以能有今天,全是因為他們家的這個傳家寶,讓他在官場上一直都很順。
此時,茍云飛乖乖地跪在了二郎神面前,茍媽過來拉他,道:“兒子,你爸不在家,你不用跪!”
茍云飛道:“媽,你讓我跪下吧,我想跪,我想在祖宗面前認錯!”
茍媽只能讓茍云飛一人默默地跪在了神龕前。
突然,二郎神的天眼里忽閃過一道光芒,茍云飛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心想道:果然又出現了,和以前一樣,每次跪在它面前,都會見到像神上出現一些異相,原來老爸說得沒有錯,這座二郎神真的是個寶貝。
唐舒被他爸甩了一巴掌后,賭氣離家出走,在他最好的死黨羅平家住了幾天。在這幾天里,唐媽一直放心不下他,生怕他真得離家跑到外地去,于是,唐媽每天都給唐舒打電話,勸他回家。
唐舒心疼他媽,他總怎會真的離家出走,他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氣他爸,他跟唐爸凡事都對著干,就是因為,他可憐,心疼他媽,唐舒覺得,唐爸對不起唐媽,因為唐爸在外頭養女人。唐媽是個全職媽媽,自然不敢跟唐爸翻臉,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他在外頭養小女人,唐媽只想護住這個家,不至于被外頭的女人搞散了。
唐舒念中學那會,還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里,爸爸事業成功,媽媽又無微不至地照顧他,一家人其樂融融,那時的他感覺天空總是藍的,直到他發現,爸爸下班來接他放學回家時,車里總有一股奇怪的香水味,漸漸地唐舒開始留意起老爸身上的一細微變化。他發現老爸,變得越來越愛打扮了,偶爾會莫名地多給他零用錢,讓他放學后去買零食,每當這個時候,唐爸總會很晚才來接他回家。唐舒漸漸開始懷疑,終于他忍不住拷問起唐爸道:“爸,你是不是有小三啊!”
唐爸道:“你從哪里學會,小三這個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