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剪刀,打印機,豆豉鯪魚,級長玉照。
“把級長胸前鑰匙和旁邊扣子截圖打印出來,拿扣子去和打印出來的鑰匙旁的扣子對比大小”
第一次,打印出來的明顯大一圈。縮小照片打印,再對比。
第二次,小了一圈。放大照片。
第三次,又大了,縮小。
第四次。。。
第n次,終于分毫不差,這活真是太傷眼睛了,絲毫差別都不行。
“把打印的鑰匙剪下來,貼到豆豉鯪魚拉開的蓋子上,用剪刀沿著鑰匙的齒痕剪。”
我發現這活更傷神,一不小心就剪壞了,又要重新來。最傷神的地方在于,由于豆豉鯪魚的蓋子面積有限,每剪錯兩次就要重新就要開一罐新的豆豉鯪魚。一罐豆豉鯪魚售價8元。
本著勤儉節約的優良傳統的指導精神,我把開掉的10罐豆豉鯪魚pk掉了。油膩得我都想吐了。蔡倫凱滿臉的油膩就是從這里來的吧?他一定經常做這種事。我暗暗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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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4點半,我站在新洲中心小學旁邊的小道一個陰暗的轉角。還有15分鐘就是我和蔡倫凱約定的時間了。好人好者是不會大晚上的在這種地方呆的。大晚上來這里呆著的不是神經病就是搶劫犯。我不是神經病,也不是搶劫犯。但也不是來這里做什么好事。說起這件事,我真的像一個神經病一樣,無緣無故地被另一個神經病說(在本文這個字在這里讀“睡”,領悟精神)服,關鍵是沒賺到什么錢。300塊的傭金還沒到手,就預支了120購買以純格子襯衣一件,80購買豆豉鯪魚10罐,打印機是家里本來就有的,但打印紙和墨水都是要錢的啊!并且剪鑰匙的時候我還割傷了手指,然后還要大半夜的跑來這里。垃圾蔡倫凱,毀我青春,耗我錢財!
時間在我胡思亂想間漸漸靠近,我墊著腳慢慢地靠近垃圾池的那扇門。
哐哐哐,哐哐哐
砰
“哎呀!我去”我忘了這門是朝外開的。
“。。。你怎么不站在門旁邊敲啊”蔡倫凱的造型很拉風,頭頂西瓜皮,腰纏塑膠袋,他肩上掛的是什么?氣球?怎么上面還蘸著乳白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