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汪汪汪汪”
大黃開始闡述證詞:“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看得出它很激動。
阿黑安撫它的情緒:“汪汪汪汪,汪汪”
我沉吟半刻,開口說道:“我要求查看證物”
阿黑指揮庭警:“汪汪汪汪汪汪汪”
不一會,庭警叼著一個盤子上來,盤子上放著幾根白毛。
我拿起毛細細打量,發現這毛不像是小白的,比起小白身上的毛,這毛短了不少。
“大黃,你為什么認定這毛是小白的?”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往觀眾席一看,還真是,我們這一片區居然只有小白一條白狗!
“法官大人,我要求傳召證人,不對,是證貓。”
“汪汪汪汪”
奶牛從觀眾席走了上來,奶牛是這只貓的名字,它的毛發像奶牛一樣黑一塊白一塊,故而得名。
“喵喵喵喵喵喵喵”
“質疑,這么遠的距離,它怎么可能看清楚”
“喵喵喵喵喵喵”這是個無敵的理由,貓的視力確實比人類好上不少。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奶牛繼續陳述。
“質疑,小白怎么可能叼得起那么長的竹竿去打樹上的芒果”
“喵喵喵,喵喵喵喵”
我又鬧笑話了,狗的咬合力確實比人類強不少來著。小白趴了下來,兩只前腳捂住臉——它沒
我睜開眼睛,第一反應是用手摸了摸我的頭,沒流血也沒傷痕。我仔細看了看四周,熟悉的電視機,熟悉的電冰箱,我正躺在我家的沙發上。
“你醒了”是蔡倫凱的聲音,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瞟了我一眼,繼續低頭玩他的手機。
“這是什么情況?我睡著了?”我腦袋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蔡倫凱拿起茶幾上放著的原子筆,“你剛剛被麻醉槍射暈了”他突然把筆頭朝向我,“看槍”。我連忙用兩只手超前一擋,卻什么也沒有發生。
“哈哈哈”他惡作劇般笑起來。“這是一次性的,你用過一次就不能再用了。”
我無語了,這家伙太幼稚了。
“這都什么呀,怎么把麻醉槍做成原子筆的樣子。太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