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煙盒大小的移動硬盤,移動硬盤上還印著九十九度的狗爪標記。
錢友禮一陣激動:“就是這個了。”
男子把硬盤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抱著空盒子又上樓去了,全程一言不發。
我們三個拿起硬盤,向老頭道別:“大爺,我們走了啊。”
“嗯”老頭眼都不睜,“門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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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一并回到科技產業基地,錢友禮迫不及待地召集了幾個技術人員去查看移動硬盤里的東西。我和蔡倫凱去到機器人大賽賽場的更衣室拿回我們遺留下的物品。
“剛剛那個解放東路二十八號算是什么地方?物品保管處?”我問蔡倫凱。
“應該是一個古老的家族,以幫人保管物品為生。我以前略有耳聞,今天也是第一次見。”蔡倫凱回答。
“這居然還是家族生意啊!這種生意能養活整個家族么?你是要去哪?這邊不是出館的路。”
“我去廁所。你別小看這個生意,收費貴著呢。這個家族只做富人生意,也不宣傳,全靠口耳相傳發展客戶。”
“放那里還不如放銀行保險箱呢。你走錯了,那是殘疾人廁所。”
“沒錯,我就是來這個廁所。你別小看剛剛那個地方,那里全是機關,就剛剛那個大爺坐的那張沙灘椅,上面就有幾個機關,我估計能射出子彈。”
“有沒有這么厲害?!你不是來上廁所的吧。”
蔡倫凱一進廁所就直奔盡頭的窗戶,打開窗戶朝外張望。
“縱火犯應該就是從這里離開賽場的。賽場的選手活動區域和觀眾活動區域是分隔開的,進出這兩個區域都有工作人員守在門口。選手中沒有殘疾人,所以這個殘疾人廁所不會有人使用。縱火犯可以趁別人不注意走進來,鎖上廁所門,從這個窗口出去,布置好定時炸彈和助燃劑再從這里回來賽場。”蔡倫凱直接從窗口翻了出去,我只能跟著翻了出去,他一邊向著火大樓的方向走去,一邊東張西望,“依我推斷,這個科技產業基地里有內應,并且這個內應是高層人物,這個人可以輕易把炸彈和助燃劑帶進來,并且可以進入監視室,觀察監視盲區。”他指了指道路旁的一個監視器,“機器人大賽只是個吸引觀眾注意的噱頭,主要目的是宣傳新的機器人。為了保證這個宣傳順利,每次大賽都會所有研發人員到場待命。這個內應挑這天下手,也是不想傷害到同事,所以說這個人有可能是和科研人員一起工作過的,對這些科研人員有感情。”
“你這是要偵破這件縱火案?分析得好像很有道理啊。”
“我本來是這么想的,但現在理清思路后我決定放棄了。一個個去查那些參賽選手和九十九度的高管實在太耗費時間了。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蔡倫凱攤了攤手。
“年輕人不要拈輕怕重”我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鏟除世間的罪惡,還苦主一個真相,你責無旁貸”
“真心話?”
“錢友禮多大方啊,剛剛幫他找幾個硬盤就給了我們十萬,幫他糾個內鬼出來怎么也有個十萬八萬吧。”我本性暴露。
“第一,我是真沒有時間。第二,那張支票是給我的。而不是給‘我們’的。”
“剛剛找硬盤我也有去的,錢當然有我的份啦。你要忙什么?”
“明晚五星電臺的節目就要開拍了。錢友禮根本沒叫你去,是你自己跟過來的。你也沒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