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就是隨便說說,因為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只是說一種假設。”其實之前的話只是試探,但是如果我說的不是真的,他應該不會這么認真的聽我說完。
“云平,先不要說了。”姐姐示意我說道。
我撅了噘嘴,自覺地站在角落里,姐姐與陳隊依然不放棄的問一些關于死者的問題,但是顏清都只是一句不知道。搞到最后姐姐似乎有些生氣,但是也沒辦法,陳隊只好帶著我們離開了這里。
“他不是左撇子哦,云平,你之前的觀點可不對。”陳隊自信的說道。
“我注意到了,杯子的把手,桌上的電話,還有筆都是靠右放的,哎呀我說過啦,我也不敢肯定啊,誰知道一個人的生活習慣是什么樣,還有雙手并用的呢。”
“還狡辯呢,這次你說了這么多,也沒見你問出有價值的線索。”姐姐有點抱怨的說道。
“那您問他的問題他啥也不知道,能采取強制手段么,我覺得吧嘴硬的人就應該來硬的。”
“你這種心態可不好,我們要的是在鐵證面前,罪犯主動承認,不然人家嘴再硬也有理由啊。”
說完,我準備打車回家,同時說道:“那我自己去吃飯了,不等您了。”
姐姐沒有回應我,只是在跟陳隊交談,我也不多停留,去往一個離家不遠的小餐館,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那里吃飯了,我不太喜歡吃大飯店的飯菜,完全吃不慣,也不懂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下館子。
“老板,老樣子。”
過了一會,老板的兒子把飯菜端上來,看了看我問道:“你姐又有案子了?”
“恩,就是前天那個主播的案子,你不知道么?”
“不知道,這種事我很少了解。”
“菜好像鹽放多了,不過還行。”
“啊?是么,其實是我做的。”
我差點被米飯嗆住,笑著說道:“你做的,那我要說這菜真的咸了。”
“下次注意,我爸說你口味重,不過你口味真的重,我自己都覺得鹽放多了,你這樣吃可不好,傷腎的。”
“去,不用你提醒,你做的這么咸還說我呢哈哈,不過除了咸好像還真沒有什么瑕疵了,可以啊,以前沒注意過你做飯,有時間教教我,我自己做得自己都吃不下去。”
“我可要收費的。”
“那我還是另請高人吧。”
吃過飯后,我暫時不想走動,坐在店里也不知道干什么,便拿起手機蹭熱點看起了直播,不過令我奇怪的是,隨便看一個直播間彈幕都有顯示一個房間號出事了,而那個房間號就是排行榜第二位的直播間,很快我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個直播間雖然沒有關閉,不過攝像頭好像被人碰倒似的,只是顯示靠著桌子的墻壁。彈幕上大多數都是在問主播發生了什么,房管則表示要報警,而我則在直播中不時的聽到敲門聲,有可能這個房間已經被鎖上了。
雖然我已經感覺到了兇案,但是因為不知道住址,我也只有耐心等待的份兒。短暫的休息過后,我回到家中,本想繼續觀看那個直播間,但是已經被關閉了,我給姐姐發了一條信息,問她剛才有沒有接到報案,姐姐則告訴我,另一個隊接到了報案,據說也是一場兇案,只是不在陳隊的管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