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會說自己,好了王隊我還有事,先忙了。”說完姐姐便離開了警局,估計是跟陳隊去找班長了解情況去了。
我翻閱著現場照片,死者名叫安瀾,二十歲,是一名大學生,在直播行業已經有了一年的經驗,死因是頸部大動脈被割開導致失血過多,兇器就放置在尸體旁邊,尸體背靠在門旁邊的墻上,血跡已經沿著地面蔓延到了屋外,房門也已經被損壞,應該是外面的人發現了血跡,才會破門而入。
房間內比較整潔,沒有太多打斗的跡象,只有電腦桌比較混亂。“能看出來什么嘛?”王隊突然問道。
“這個安瀾,她家住幾樓啊?”
“二十七樓,他們那個小區是三十層的高層,屋外沒有設置欄桿。”
“二十七!”我吃驚地說道,“那兇手只有可能是從樓頂。”
“這一點我們想到了,可是陽臺外找不到任何痕跡,而且樓頂的門是上鎖的,只有維修人員才能打開,如果在排除了從家里進入的話,那這起案子就,無法想到兇手是怎么做到的。”
“這么玄乎,不過有一點,死者昨天直播完全是抱怨平臺的各種不好,甚至還想揭發里面的黑幕,這是做好了離開平臺的準備了吧,況且這么做的話平臺肯定會第一時間對他的直播間進行封禁,怎么會給她說出來的機會。”
“平臺那邊我已經派人了,上一次陳隊調查過了但是好像沒什么進展。”
“那個高遠太自我,很難配合調查,不過這一次應該能查出來什么,我估計這起案子結束之后,會造成一個不小的影響,對了王隊長,我可不可以去一次現場啊。”
“這不都拍下來了么。”
“親自去肯定跟看照片不一樣啊,可不可以啊。”我都不知道我這句話時的語氣有多矯情。
“那你問陳對隊吧,你都是跟著他的,他們還沒有去過現場,倒是有可能會去一次。”
就這樣過了平靜的一個上午,等到了姐姐他們調查結束,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并沒有太多收獲,同時王隊長的人也回到這里,小聲說了什么,接著便一起走進會議室,看樣子應該是從高遠那里獲得了什么線索,只留下我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照片也都被收走。
會議進行的很快,看到姐姐走出來后,我好奇的上前問道:“是不是和高遠有關的線索?”
“不全是,主要是關于死者安瀾的。”
從姐姐口中我了解道,安瀾在最近這一個月中心態上有了很大的變化,沒有直播時就會把自己關在屋子里,有時還可以聽見哭聲,這和以前性格開朗的她完全不一樣,明顯就是藏著心事但是一直不說出來,而且最近直播時間與次數越來越少,曾經幾乎逛個街都要曬好幾次的朋友圈與微博也停止了更新,似乎整個人被抽出了靈魂。至于想出道當歌手的事情,她的父母也表示曾經在郊區租了一間房專門用來彈吉他練歌,本以為會有很美好的未來,卻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完了姐姐的描述,我不禁問道:“這真的是謀殺么?為什么我感覺安瀾可能會有自殺傾向?”
“我在了解完之后,也感覺安瀾的心理已經變化了,已經完全沒有對生活的渴望了。”
“停止更新的微博與朋友圈就是證據,如果她還有生存下去的**,一定會宣泄出來自己心中的不滿,而昨天晚上的直播很有可能就是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碰巧,等一下,不一定是碰巧,會不會是滅口,到最后安瀾都沒有說出來平臺背后的交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