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端上小吃和米酒,還專門囑咐陳銘,說這是他們最后一天營業,明天就歇業了,要到元宵后才開門。
“你每天都來聽我唱歌,今天沒什么人,想聽什么直接告訴我就好,我免費給你唱,就當是回饋老客戶了!”
娜娜坐下后笑著說道。
“謝謝,那就還是點一首‘被遺忘的時光’吧,對了,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在,你們樂隊其他的人呢?”陳銘好奇問道。
“過年了嘛,他們都回老家去了,今天下午剛上的火車,所以只剩下我了,不過沒關系,我也會彈吉他。”
陳銘沒有問她為什么沒有回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自己不是也一樣無家可歸嘛。
大過年的確實沒什么人來酒吧了,才十一點就只剩下了陳銘一個人,這讓他有一種聽專場的感覺。唱完歌,娜娜又坐到了陳銘面前,兩人隨便聊了聊。
他這才知道原來那幾個人不是什么樂隊,只能說是幾個音樂愛好者湊到一起罷了,這也是為什么除了她意外另幾個人常常會更換,這一行就是這樣,流動性很大,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并不是全職。
酒吧老板和服務員已經開始打掃衛生了,陳銘跟娜娜碰了個杯子,笑道:“看來我也該走了,免得耽誤人家下班回家過年。”
“嗯,我也走。”娜娜背起裝吉他的包,看得出她對這把吉他很珍惜,拿起來的時候很小心。
兩人走出酒吧,陳銘正要跟娜娜告別,卻聽她問道:“我看你每天都是喝到很晚才走,今天呢,是直接回家還是打算換個地方繼續喝?我要去趕下一個場子,你要是沒事的話可以去那邊坐坐!”
“大過年的還有酒吧沒關門?”陳銘奇道。
娜娜笑著說:“當然有啊,不過不是這種清吧,那邊都是蹦迪的,都是年輕人,你想去嗎?”
“好啊,就當是跟你去見見世面!”陳銘笑著答應了。
孤身一人,越是這種重大的節日就越是覺得孤獨,再加上陸雨涵剛走,他更不想一個人回酒店待著了。
司機老王放假了,大過年的總不能不讓人家休息,知道要喝酒,所以陳銘今天出門時就沒開車,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由娜娜指路,來到了她下一場表演的酒吧。
越是大城市對噪音的要求就越是嚴格,這家酒吧從外面看起來跟之前那家沒什么區別,只是大了些,但一走進門就能聽到音樂聲了,越往里走聲音就越吵,過了三道門之后就全是震耳欲聾的節奏。
一進來娜娜就去了后臺,一會就輪到她上臺唱歌了,現在要去換衣服,陳銘自己找服務員開了個卡座,點了一打啤酒和幾個小吃。
雖然沒幾天就要過年了,但這種夜店依然爆滿,尤其是舞臺周圍的散臺更是擠滿了人,無數俊男靚女在閃爍的霓虹燈下扭動著身體,發泄著年輕人的朝氣與**。
這是YP的好地方,更是發泄心情的好地方,雖然陳銘沒興趣蹦迪,但在這種氣氛下聽聽歌喝喝酒也是不錯的,反正怎么都比回酒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