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莫名其妙帶著幾分香艷和陰謀味道的比賽在半小時后結束了,等陳銘好不容易才把球打進洞的時候,木子龍早就等候多時了。
或許是為了給陳銘和劉雁詩多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木子龍把球打進洞以后并沒有過來找他們,而是讓球場的服務人員在球洞附近擺了套桌椅,一邊欣賞遠處陳銘在劉雁詩手把手的教導下打球,一邊耐心的等著陳銘結束。
待陳銘走進才看清,這家伙正以葛優躺的姿勢半躺在椅子上,魏苒坐在他腿上,正把一粒粒葡萄小心的剝皮,然后喂進他嘴里,這還不算,這廝的一只手還在撫摸著魏苒的大腿,這一幕讓陳銘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部電視劇里商紂王的樣子...
“你終于打完了?真是讓我好等啊!”
見陳銘終于把球打進,木子龍指著身邊的另一張椅子朝他招手:“來,坐下歇會兒!這是新省的葡萄,特別甜,還沒有籽!”
“你可真會享受生活。”陳銘笑著走過來,發現一共就只有兩把椅子,這就有點尷尬了,難道自己也像他那樣讓劉雁詩坐在腿上?
要是以前肯定沒問題,但現在既然心里已經有了陸雨涵,那這點兒底線他還是有的。
他略一猶豫,木子龍就注意到了,猜到陳銘大概不太習慣在外人面前表現的過于好色,便笑道:“剛才你們兩沒來,所以只拿來了兩把椅子,既然你們打完了,那咱們就走吧!”
他伸手朝不遠處的工作人員示意把車開過來,對陳銘問道:“你應該是剛來燕京不久吧?是自己創業還是幫家里打理生意?”
“算是創業吧,我家里可沒什么生意能讓我打理的。”
陳銘是實話實說,他是個孤兒,哪有什么家族生意?
不過陳銘的話在木子龍耳中確是另一番意味了,他立刻在記憶中搜索近期有沒有從外省進京的大佬,在他想來,既然沒有家族生意,那就只能是另一種可能了,看來這個陳銘應該是跟王峰一樣,有長輩是高官。
“那你肯定還不了解燕京的夜生活有多美好,有沒有興趣今晚跟我去見識一下?”
“求之不得!反正剛才是我輸了,你帶路,我來做東!”
雖說陳銘知道木子龍肯定是帶著什么目的刻意接近自己的,不過至少目前看起來這個人的脾氣倒是很符合自己的口味,所以陳銘欣然答應了他的邀請。
他萬萬沒想到,這一晚的經歷完全刷新了他的三觀...
一開始還好好的,木子龍先是把兩個女孩送走,然后帶他來到市區里一個沒有掛牌的建筑,這座建筑從外面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進去以后也沒什么特殊的,布局像是個可以蹦迪的那種酒吧,一圈都是卡座,中間是個舞臺,舞臺上還有個鋼管,應該是用來跳鋼管舞的。
陳銘跟著木子龍找了個位置坐下,正要發問,就看到原本空無一人的舞臺突然竄上去幾個女的開始跳舞,隨著音樂響起,周圍也進來幾個年輕女孩,她們自覺的坐在了兩人身邊,根本不用人吩咐就開始給二人倒酒。
這些都沒什么,在任何一個夜總會其實都能見到這種場景,頂多就是舞臺中間那個跳鋼管舞的女孩技術似乎更專業一些,各種高難度的姿勢不斷。
真正令陳銘吃驚的是全場只有他和木子龍是穿著衣服的!所有進來的女孩竟然全都身無寸縷,好像窮的連褲衩都買不起!
整合讓他有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穿越到了某個叫東京不涼快的地方了一樣...
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無遮大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