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樊無度坐在破桌子上挑起眉毛笑道：“就是民間流傳的，得到天書者，才能得天下，否則立國不正，那就是竊國啊！”
“什么是竊國啊？”小孩問道。
“竊國就是……就是賊，能耐大點的賊也是賊，沒出息的。”樊無度喝了口酒笑道：“你們以后可千萬別當賊啊，否則，你老爹我就打你們的屁屁。”
“爹，那川國的皇帝是不是賊啊？”一個看起來比較大的孩子發問道。
“對！他就是竊國賊！易國才是天命，他就是個投機取巧的賊，算什么天子，想當年，我在易國當官的時候……”樊無度自顧自的說起來。
“爹爹，那天書現在在哪里呢？”小孩問道。
“天書？那可不好說嘍，中宇大人在找，逆川那老賊也在找，也許將來會有天命之人能夠找到吧。”樊無度說道：“說不定，將來你們就能夠找到呢。”
“爹爹，那將來我一定會找到天書，光復易國！”一小孩突然喊道。
“呦，老三有出息啊。”樊無度笑道。
“切，那有什么，我也能找到天書！”一個看起來大不了多少的小孩連忙喊道。
“老二也有出息。”樊無度笑道：“那老大呢，平時你最悶啦。”
“我？天書能找到最好，不過我希望能夠一直留在老爹身邊，不然老二老三都找天書去了，將來誰來照顧老爹呢？”樊山青說道。
“哈哈哈……好！老爹爭取長命百歲，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找天書！”
“好！”眾人一起喊道。
“啊……當年的好日子，怎么那么短呢？”樊無度在最后一段時間里，眼前除了冰冷的河水，就是樊河遼猙獰的臉，樊無度好幾次想去觸碰，卻被匕首一次次刺穿手掌，鮮血不斷的涌了出來，可最終，那熟悉的溫暖還是傳遞到了樊無度的手心里。
“老大，你別怪老三，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呢？老爹也來陪你了……”
冬風凄厲，天上不知何時披上了厚重的烏云，河面也異常的安靜，除了漂著幾塊破木頭，以及岸邊的水漬外，再也沒有多余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