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處,隴裂的懸崖邊。
海爾兄弟正在樹干上吃風。并不是他們想吃,而是不知道該怎么上去,而下面又是萬丈深淵。而離上邊有20米高,要不是在掉下來的途中,有稍細的樹枝擋著。怕是游戲剛剛開始,就結束了。
如果要在他們的俊朗的面容上寫一個字,那肯定是好和慘這兩個字。
海爾有著一頭烏密頭發,俊朗的面容中帶有些許冷酷,然而事實上他是個溫熱的人,可大家都挺怕他的。
海丁相較于他哥哥不同的是他是黃色的天然卷,也正是如此。
他的父親一度以為老婆有了外遇,生下了一個不是自己的種,直到在強迫之下做了親子鑒定才確定那就是他的兒子,只不過頭發有基因缺陷而已,也正因如此,到現在為止。他的父親不管再怎么求的老婆原諒,這個結二人似乎永遠都過不去了一般。。。
海爾抬著頭望上暗淡的天空道:“阿丁,變天了。剛剛天還亮著呢,現在卻黑了不少。然而時間上才過了20多分。”
海丁趴在樹干上淡定的說道:“哥,這應該也是考驗的一部分吧。畢竟考核總是如此,你看上還是動漫劇情不都這么寫的嘛~不是考驗智商,就是考驗生存技巧,或者考驗強大的實力之類的。”
海爾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贊同的說道:“嗯。你說的也有道理。畢竟不管是什么都是以現實做參考,不過現在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上去,一個是下去。”
海丁看了看下面,咽了口口水說道:“哥,要不我們還是想辦法爬上去吧。下面深不見底,加上天又變黑了,更加看不清。就算下面是水,也得保證在跳下去的時候保持豎直,萬一撞到石頭,或者樹都是死路一條,甚至于水不夠深,也是死。”
海爾好似思考的樣子沉默了些許后說道:“上去的話,自然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只是這天黑了,殘存的余光怕是看不清攀巖的走勢。”
海丁問道:“哥,那我們賭嗎?”
海爾沉穩的說道:“這是拿命賭的買賣,弟弟。你愿意跟我一起來嗎?”
海丁肯定的說道:“生死與共。”
“我先上,若是我掉下去了。你就按照我沒走過的方向走。”海爾說著拍了拍海丁的肩膀。
海丁搖了搖頭:“哥,還是我先吧!你曾經說過的,從不做沒準備的犧牲。我有把握,讓我來吧!”
海爾怒斥道:“說什么鬼話呢,你有幾斤斤兩我還不清楚嘛!”
海丁辯解道:“哥,眼下這么黑。考驗還有時間;萬一還有別的方法呢!要不再等等?”
海爾雙腿夾著樹干背靠著巖石:“你要知道我們是為了什么才來個這的嗎!你忘了家族的人還在等我們的回歸嗎?若是再開學考驗前就一臉灰的回到家族中。你認為家族為我們爭取到的名額,你受的起嘛!”
海丁不解道:“哥!還有時間啊。考驗若是這般極端,那它根本就不值得!”
海爾抓著海丁衣領:“你要當懦夫嗎?”
海丁瞪大著雙眼流著些許冷汗道:“哥!你就沒考慮過考驗遠遠不止這樣嘛,這次的考驗包含了運氣,過人的謀略亦或是硬實力。”
海爾聞言這才緩緩放下抓著的手說道:“你想說明什么?”
海丁緊緊的注視著海爾:“耐心!還有6個小時多,暫時的等待也不失為一種策略。”
海爾別過頭:“哦?”
海丁皺著眉頭:“哥,你想過嗎?以我們的硬實力真的就比別的人強嗎?在不知道他們的硬實力以及謀略強度的我們是否又真的爭的過他們?”
海爾聽到海丁這拐著彎怯懦的言語,不由的青筋暴起:“然后呢?”
海丁微瞇著眼按著自己的猜想說道:“與其在不知道是什么因素導致天變黑的情況下攀爬上幾十米的懸崖上,不如等待在場的其他學生爭的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