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與怨的較量取決于靈體的強韌程度,二者之間的碰撞;類似于**上的純粹較量。
同理之下,大部分實體并不能對——魂與怨造成傷害。
而在另一層面的即為——“念”,是某種層面上有效能夠在實體下對其造成傷害的一種。
念不同于念能力,屬于世間1032種體系之一。
這種差別就好比,特性不能代表能力;又或者一個文章寫的極好的人,這是他的能力;但不代表他就是能力者。
而步月者的靈魂從來都不是強韌的。
而怨與魂的較量,從來就不是一個量級的;一個已經生氣的人和一個還未生氣的人,兩個人使出的力氣是不同的;更不用說,怨的強韌程度是魂的數倍不止。
但步月者此刻已經不能停下來了;
自五相法開始的那一刻,停下來便會功虧一簣;甚至于二人的靈魂會不受控制,然后溜走。他感受到了它的存在,還繼續下去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狹小的房間成為了死亡的競技場,正中心的咒術成為了決斗的舞臺,還未被喚醒的場下觀眾有也只此二人。任何的響聲,都會成為開始的訊號;即便從一開始,二者從不是一個量級。
五行氣勢沿著定好的次序游走著~
溫度逐漸上升;終于到了靈界點~
噼啪~
燃燒著的聲音響了。
溫度驟冷!怒張的大口,像是要將其吃了一般~而此刻的他,正如他死去的那般;喉口劃開了一道大口,也不知是不撲過來的速度太快;他的頭向旁邊側去,相似要掉下來般。
步月者見勢急躲,勉強側過身子;躲過了這一撲擊。
撲殺失敗的他,彎著身子一步一步向步月者走來;然而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折過去的頭即便彎著身子此刻也一直緊緊的盯著他;看起來就好像長在了背上一般。
他的口中的聲音含糊不清,聲音很是沙啞:“為...為...為什...么。”
步月者知道與他爭議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怨之所以稱之怨;正是因為對某一件事的極度憎惡而存在的。
“為...什...么...將...我...”還未說完,迅速的朝他沖了過來。
這次被襲擊的他,并沒有之前的好運,愣生生被咬下了一塊“右腿肉“;這可是靈魂!靈魂一旦受損,便幾乎是不可能修復的!
心中的慌急寫在了他的臉上,但好在他從一開始就沒有閑著。
于剛才,他就在注意著五相法上次序的轉換;到了現在這一刻,他心中已然有數,打不過;可以換人嘛...正所謂所有的鋌而走險,都有著相應的解決方法。
也正是“他”咬下“右腿肉”的瞬間,步月者的靈魂之手找準了時機;將顧念的靈魂抽離了出來。
這是已有百年之久的強韌靈魂,錘煉了一生之久的靈魂。并且與**狀態下不同的是,褪去了年老力衰的身體,此刻的顧念;這種褪去后的輕松感,甚至于漸漸寫在了臉上。
“老朋友~他嘴里有我腿上的“肉”。”步月者道。
顧念看了一眼這個好似有些“畸形”的怨。
他還在咒問著:“為...我...身...”斷斷續續有些說不清楚。
下一秒,顧念飄于其前;怒拍下一掌...他的聲音還在...但...消散了。
緊接著抓住了步月者的靈魂碎片,遞給了他:“你還能補好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