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寬澤全身一震,然而扭過頭來;他想看到的,并未出現。
“老爸?”紗重對父親的反應有些疑惑。
聽到兒子的叫喚聲,他這才反過身來:“昂?沒事,我好像幻聽了。”
對于父親的說辭,他顯然有些驚訝:“啊?”
“好了,來~一起搬。”剛說完就拿上了其中較大的兩個行李向著新買公寓走去。
眼見父親如此,他也只得悻悻的抓起另外的行李向著屋內走去。
不同于集合式建筑,寬澤買下的公寓明面上說是公寓;不如說是同他人分開的獨棟式小別墅。
而這一片附近住的人也并沒有中介說的那樣有很多;但總歸還是有人的,只是再向東邊去;有幾棟遲遲沒有拆除重建的瓦式老舊建筑。
但總的來說,沿路的小灌木;以及盛開的千柏樹,配搭上塔吊式大型噴泉;再加上復式灰黑的磚路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不過...顯得有些冷清了。
房中的事務處理妥當之后,紗重辭別了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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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著好奇的心理,紗重來到了這所他早已期待不已的學院。
而此時的時間,還遠遠不到入院招考的時間。
1919年6月15日,上午,8點07分。
離招生入院,還有53分鐘。
然而就在他偷偷的從艙門口的小縫,向內望去之時。
他看到的...并不是所謂學院中的樣子;而是一只眼睛,這只眼睛就如同他自己向內看去的眼神那般一模一樣,眼中的血絲肉眼可見。
下一秒,紗重的心已經懸在喉梁之上;害怕的他被嚇退了好幾步,最后險些坐在了地上;好在有人扶助了他。
“謝謝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勉強站起身子,而待他向后看時;身后一個人也沒有,只是地上有著一小片弧狀碎裂的鏡子。
恐懼!不言而喻!他緊張的捂住了嘴巴,向著四周張望著。
就在這一刻,他斷絕了入院的一切想法!
向著父親新買的公寓奔去。
看著他逃跑的樣子,這人微微嘆了一口氣;如果,紗重這時回頭;一定能夠認出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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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將逃出了公寓的紗重,緊張的對著父親哭訴著。
寬澤聽的是又氣又笑:“你確定你看到的不是一面鏡子嗎?”
紗重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解釋道:“可是扶我的人,憑空消失了!”
聞言,寬澤深思著:“你確定不是你把【他/她】撞到了欄桿下面去了嗎?”看著兒子在回憶的樣子,又道:“你之所以會覺得【他/她】扶了你一把,也只可能是【他/她】的手搭到了你的身上;我說的對嗎?”
“確實...是只搭了一下。”紗重回道。
“地上的那面的鏡子,是不是很小的一片鏡子;弧邊則是打磨過的?”
聽到這時,紗重回憶了起來;看向了父親,肯定的點了點頭。
寬澤對于紗重的反應顯然在意料之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面碎掉的鏡子,應該是在你將其撞倒后,手握著修容小鏡碰上了欄桿;濺飛到了地上。”接著抿了抿嘴:“即便這種巧合事件,發生率極地,但這也并不能代表這樣的事情不存在。”
對于父親給出的解答,紗重有些欲言又止;配上手指間的不停互動,寬澤看出了兒子對于這個解答并不滿意,于是又道:
“你因為緊張,所以在當時封閉了絕大數感覺;而那個人,應該是個女人;身子很輕,所以你在撞到她后;才沒有聽到聲音。”說到這時,他微微向后靠去:“現在,懂了嗎?”
紗重明顯有些支支吾吾:“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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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到了,學院的門口;與之不同的是,學院前;早已站滿了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