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極為復雜的心情,看著二人;也終于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孩子...是自己的孩子。
這時的她想起了孩子對她說的話;
眼淚在她的臉上止不住的落下。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她努力的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然而眼淚就好像永遠擦不完一樣。
憋足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對著他說道:“也辛苦你了。”
男人好似聽見了什么,全身一震;轉過身不停的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然而他好像什么都沒看見般,失望的回答著孩子提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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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人的轉身的那一刻,二人有一瞬間是對視著的;然而只有她才能看的到。
而男人回頭的那一刻,也徹底宣布;
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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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常說,鬼魂是迷信;這當然是一種迷信。
可是啊...
他們都是人啊~,只不過不在一個位面;
時間也早已紊亂,說到底;所謂鬼魂更像是一種精神寄托。
還是說,她是鬼魂;真的如此嗎?
她對于自己的存在,不禁懷疑著;從他看不到的那一刻開始。
然而即便是如此,深知自己不是這個時間該出現的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回去,回到屬于自己的位面。
“再見了~良寬。”她又看向了男孩:
“再見了~千佑。”
望著他們進屋的背影,她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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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6月15日,上午7點05分
站在洗漱臺,“黑澤紗重”(黑澤千佑)看著鏡子中的有些邋遢的自己。
“臥槽...長痘痘了。”他試著擠了擠,即便很痛;終于還是擠了出來,接著拿起了灰白色的杯子;朝著水龍頭接滿了水。
一樣的起床后的刷牙洗臉;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就在鏡子中彎下頭接水的時候;他微笑著,不過也僅僅是一秒;看著鏡子里還在接水的自己。
鏡子的那面,男孩用了些許時間,才將將刷好牙,洗好臉。
待男孩走后,他才沿著鏡子的側面意味深長的看著那個男孩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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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年6月15日,下午,2點整。
本想著迅速趕去院長室的托米勒,路過落雁塔附近;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氣息,深知這附近;只此,也僅唯一的一樣;就是被鎮壓之下的八心珍謎石板。
“為什么...總有人要去找死呢...”托米勒有些愁然:“明明是鎮壓著的東西,為什么要去揭它。”
就在這時,跌跌撞撞的聲音從林中傳來;聲音越來越近。
“救命!救命!!!”喉嚨早已喊的嘶啞。
一個穿著爛破綠衫的男人沖了出來,他的身上的劃痕遍布全身。
也許是看到了托米勒,仿佛抓到了生的希望般;朝著他直奔而來。
托米勒能明顯的感受到,眼前朝他狂奔而來的,是個活人。
然而說到底,這是學生們的考核;他說到底本應是管不著的,但是自他感受到這股不祥的氣息的那一刻起,便已經由不得他了;唯有破局才有活路。
此時他已然奔至托米勒身前:“救我...”語無倫次正是說的現在。
托米勒只是稍稍攔下他:“放心,讓專業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