椴樹下,并未傻站著三人;反倒像是坐在樹下等了托米勒很久。
“你還傻站著干什么?走了呀~寶物不都拿到了嘛~”其中一個穿著夾克皮草的黑色寸發少年對著他喊道。
托米勒剛想向前走去,一個身影從他的身后竄到了身前,這是一個穿著淺黑外襯,破洞牛仔的163少年。
而這,也是托米勒第一眼勉強能得到的數據。
而這個少年,好似并未看到托米勒一般向著那三人奔去。
最先喊道的那個少年,對著他說道:“你是又看到什么東西了吧?干嘛傻站著。”
襯衫少年有些木訥,又有些緊張:“我好像在這個游戲里看到魂魄了...”說到這他的眼睛掃了掃其余的二人:“而且我現在...還感覺的到...他好像在我們的身邊。”
托米勒聞言思索道:“能感覺到我,但看不見我。”說著他又看向了那個正在說話的少年:“所以,你們到底誰才是真的呢?”
八心珍謎的扭曲,只建立在個人;但只要我主觀意識上將其融入進了自己的意識里,便會產生交疊,但即便是如此;它再怎么也不可能將3人活生生的放在我的眼前...
托米勒想到這時,眼神微瞇著:“第一步~先殺了,驗驗尸。”
此刻,我也在意識中;他們理應不會死。
就在那個少年;還在同其他學生說著話時,托米勒緩步走上前;而說話的少年,明顯感受到了一股透骨的寒意遍布全身,然而即便他反應過來了...他的頭也消失了。
只見托米勒一拍掌,雙手拉開;沿著左右手的兩側作了一面極薄的鏡子;緊接著雙手向下罩下,少年的頭沒入鏡子之中;待鏡子消失之時,少年的頭也消失了;切面整齊,好似平面般。
“果然是假的,血液都沒有~”托米勒道。
其余的三人看到這一幕,嚇的反身拔腿就跑~,邊跑還邊說著:“這游戲,也未免太真實了吧!”
托米勒看著三人逃去的身影,并沒有追去;轉而將自己所有已知的信息總和。
游戲嗎...看來...
現在只是序曲。
那么...接下來,第二步~
只見他分出八面鏡子,沿著身體同等對比;將其劃向了自己。
同一時間,他的身體被分割成了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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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眼可見的是穿著紅白櫻花妝和服的女人;這個女人顯然對自己沒有惡意,相反;她眼中流下的淚水,似乎充滿了愛意。
托米勒頭有些痛,他僅能想起自己叫什么,是學院的老師。
“孩子...你終于醒了~”眼前的女人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剛說完,女人便朝著樓下的丈夫:“孩子他爸!千佑醒了!他終于醒了!”
聽到聲音的丈夫急匆匆的趕了上來,此時他的腳上還穿著外出時才會穿的皮鞋。
男人半蹲在床邊,望著床上的‘千佑’:“爸爸,對不住你啊~”
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的托米勒,聽著這兩個好似是自己父母的道歉;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托米勒微張的嘴,正打算問;男人接下來的話,正好解答了他的疑惑。
“我不應該讓你去學院,更不應該否認了你的直覺;你說的對,那根本不是一個正常的學院!”
失去大半記憶的托米勒,對于父親的說辭自然是極為的不認同:“學院很正常啊...我還是學院里的老師呢...”
聞言,男人,女人;大驚!互相看了一眼:“完了...都完了...”說著又苦著臉看著“千佑”:“孩子,你放心;爸爸一定給你請最好的醫生,治好你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