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林見此,終是拿出了殺手锏,言語極短,卻在誅心,
“你就不怕,我把涅瑟斯叫出來嗎?”他說的很平淡,但卻是滿滿的威脅。
托米勒聞言猛的拍向桌子,“你敢!”
“你既不答應我,我有何不敢!”阿卡姆林冷著眼,“你的把柄在我手上,大不了同歸于盡。”
對于阿卡姆林這稍顯稚嫩的威脅,他反而笑了起來,就跟瘋了一樣,
“不用你叫,我自己叫他出來!”眼角微斂似是笑意,“哈哈哈!”
——————————————
會議室中的眾人此時因一股躁動的不祥而面面相覷著,不過并未多久便消失了;在座的托米勒們都很清楚這是什么,3號除此外,更清楚從另一角度上,這也未嘗不是一種信息;緊接著他終于正視起了眼前其余的自己。
“我們之中有臥底!”
“什么!”聞言其余的托米勒大驚。
2號更是不解,人都是他聚齊起來的;怎么會有錯呢?
“有可能做到嗎?”
3號回望了2號一眼,“平常也許做不到,但這里不同。”
聞言,2號起身便朝著另5人喊道:“我相信2號的判斷,你們即便藏的再好;也終會被察覺,現在承認還不晚!”
4號對于2號的發言,有些無語,“我們在場的人里,哪個沒有間接或直接幫助你完成施救過?”
5號聽到這相信了4號的說辭,對著3號說道,“我們都是由2號聚齊起來的,這樣我們難道都是假的不成?”
6號聽著前位置方言,得出了一個片面的答案,“3號,我知道你是心臟,你說出的話是我們眾人之中除了1號最具權威的,我信你。”
7號聽著也是點了點,認同了6號的說法,“我的想法同6號一致,但我需要補充一點;臥底顯然是很清楚我們做事的流程,也就說,我們之中有一位甚至以上可能被換掉了。”
8號聽到這嘆了一口氣,“說句老實話,我哪邊都不想站;”他掃視著眾人,“3號身為心臟,自然說出的話最具權威性,但如果是他被換掉了呢?”說罷,他又看著2號,“2號,你又怎么能證明你找到都是自己人呢?萬一,3號是假的呢?”
2號聞言,對于8號的說辭,并未直接表態,而是有些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看法不同很正常,但給出依據;能夠更有利于大家進行判斷,所以你說的;3號可能是假的,我持保留態度;我認同,但也不認同。”
3號聽著眾人給出的回答,有些糾結的咬著嘴唇,“我畢竟不是1號,對于你們的說辭;我僅能做到一個直觀的判斷。”他掃視著眾人,“所以,想要得出誰究竟是臥底;只能使用排除法。”
說著3號指了指4號,“你說的間接或是直接,當時是在什么情況下;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千佑當時在山頂的時候,我就在場;學院在門前扶了他一下的也是我。”
聽到這里3號又指了指5號,“你呢?”
“教室給他鏡子的是我,因為他切換的位置很快,我早就一開始在那等他了。”
3號重復之前的動作,6號緊接著道:
“我曾在山頂的時候給千佑解惑”
7號,“是我在山頂收下的鏡子。”
8號,“一開始院門前的鏡子是打碎的。”
聽罷,3號看向了2號,“你是專門過來找我的對吧?”